隻有比賽的一方死了,那麽鐵籠才可以打開,這樣的場景無疑極大的刺激了看客們的感官。

    

    當蘇銳到達他所選擇的那場比賽擂台的時候,兩個選手已經熱身完畢,準備上場了。

    

    那個勝率百分之八十五的選手代號叫“惡虎”,看起來足有一米九,皮膚黑的發亮,就像是個移動的黑鐵塔,這種勝率放在整個薛家擂台也算是很高了,因此在場的人幾乎一邊倒的把籌碼壓在他的身上。

    

    當然,這裏的金主絕大部分都去了生死擂台,蘇銳的一千萬賭注在這裏已經是極高了。

    

    代號惡虎的拳手扔下披風,伸出手,在身邊比基尼女郎的大腿上麵狠狠的抓了一把,然後跳上了擂台,對著擂台之下的對手比劃了個中指。

    

    他的對手是個沒人看好的新人,三十來歲的漢子,古銅色的肌膚,肌肉精壯,上麵橫七豎八的到處是傷口,流露出一股猙獰的意味。

    

    不過,這是黑拳擂台,和身上的傷疤多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曾有個家夥渾身都紋滿了嚇人的骷髏頭,結果上來之後,還是被一招KO。

    

    在這裏,新人永遠都是不被信任的,因此,蘇銳押了一千萬的舉動在別人看來跟傻逼沒什麽兩樣。

    

    每個擂台上方都有賭資和賠率的實時變動情況,有了蘇銳這個冤大頭加入進來,其餘的看客們都紛紛摩拳擦掌,尼瑪,一千萬壓在一個新人身上,這無疑是在給他們送錢來了。

    

    至於惡虎,也是興奮之極,他打了很多場拳賽,但都不是生死賽,很少遇到出手就是一千萬的金主,如果贏了這一場,他所能拿到的分成恐怕抵得上以往十幾場的!

    

    “菜鳥,滾上來,讓我教教你怎麽做人!”惡虎笑著喊道,眼中全是鄙視的意味。

    

    他的對手有個十分沒霸氣的代號,名為“菜鳥”。一般叫這種代號的人,要麽是極強,要麽是死的極快,絕對是兩個極端。

    

    菜鳥對惡虎的挑釁視而不見,低垂著眼睛,然後緩緩爬上擂台。

    

    是的,他確實是“爬”上去的,動作慢吞吞,和惡虎的縱身一躍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個動作讓在場的人發出了極大的噓聲,許多嘲諷的目光都射向了蘇銳。

    

    後者仿若無覺,拉著張紫薇的手,選了一個前排位子坐了下來,至於那名比基尼女郎,則是被蘇銳塞了幾張票子,打發走了。

    

    “你押的這個拳手,到底靠不靠譜啊?”張紫薇並不擔心拳手的安危,隻是不想看到蘇銳折掉這麽一大筆錢。

    

    “這些笨蛋,都還沒見到過別人出手,從登台動作就能判斷出輸贏來,也真是醉了。”蘇銳嘲諷的一笑:“每個高級賽車手在平日裏駕車的時候都不會超速,能穩則穩,相反,那些經常超速被罰款的司機,都是逞能的居多,拳賽也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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