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川走了,帶著無限的鬱悶走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夜鶯和大狼就是他的標誌,在眾人眼中,平時這二人隻要一出現,那麽就代表著白秦川的意誌。

    

    蘇銳既然想要讓夜鶯出手,明擺著就是要把白秦川綁在同一條戰船上的節奏,後者就算知道這一點,也沒辦法拒絕。

    

    誰叫自己之前說過“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呢?

    

    而白秦川前腳剛走,蘇銳就已經開著車子帶著夜鶯前往首都。

    

    而且,這一次霍爾曼和金泰銖都沒有隨行,而剛剛被縫合了傷口的王飛誌則是躺在後座上。

    

    “你就不怕我會殺了你?”夜鶯坐在副駕上,用手帕輕輕的擦拭著雙刀。

    

    貌似一路上她一直在做這種事情,那兩把刀早就已經鋥亮無比,也不知道她在擦個什麽勁。

    

    “你殺不了我。”蘇銳冷笑著看了看她:“雖然你的實力不錯,但並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能夠看得出來,你比我更想找出幕後的那些人。”

    

    夜鶯神情一滯。

    

    “因為你想替你的二師兄報仇。”蘇銳嘲諷的笑道:“堂堂的翠鬆山老二,竟然被人這麽當槍使,武慧是足夠了,智商還差不少,如果你師父那個老東西知道的話,他也會讓你出手的。”

    

    停頓了一下,蘇銳繼續說道:“因為,這是翠鬆山的恥辱。”

    

    夜鶯默不作聲,十幾分鍾後才開口道:“五年前,自從你在首都大殺一場之後,我姐姐便消失了,我完全不知道她是死還是活,如果你不幫我找到姐姐的消息,我依然會把你當做仇人。”

    

    “這樣看來,你姐姐還真有可能被我殺了。”

    

    這句話蘇銳是在心裏說的,否則的話,夜鶯的刀肯定斬向了他的喉嚨。

    

    那一個夜晚,蘇銳手中的軍刺不知道捅穿了多少人的身體,自然也不會記得其中有沒有夜鶯的姐姐。

    

    如果說她自從那一夜之後便宣告消失的話……好吧,蘇銳現在還真有那麽一點心虛。

    

    沉吟了一下,蘇銳說道:“我自然會努力來洗刷你對我的誤會,誰也不想整天被人惦記著性命。”

    

    夜鶯點了點頭:“你明白就好。”

    

    “有一句話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蘇銳話鋒一轉,盯著夜鶯的臉,說道:“你總是這樣帶著黑色口罩,呼出的廢氣無法完全釋放,便會被你全部吸回去了。”

    

    “關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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