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賄賂你倆,你倆就敢背叛孤,將姬昌從羑裏給放過來,你們可知道若是姬昌歸國後,對我成湯會有如何報複?”帝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滿臉怒氣的說道。

    “罪臣該死!”

    “罪臣該死!”

    ……

    費仲和尤諢忙跪在地上打著哆嗦喲,忍著疼痛,一個勁在口頭求饒。

    費仲和尤諢一個勁的磕頭,鮮血都流出。

    “說,你們為何要這般做?”帝辛看著費仲和尤諢,再次緩緩開口。

    “大王,是罪臣鬼迷心竅,是罪臣鬼迷心竅……”

    “大王,罪臣再也不敢了……”

    “罪臣,罪臣這就去追回姬昌,將功補過,還望大王成全……”

    ……

    費仲和尤諢一個勁的在磕頭,一個勁的在那裏求饒。

    帝辛來回踱著步子。

    “除了此事,你們還有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祖宗基業的事?現在都一塊抖出來,若是今日不言,日後被孤知曉,當讓你倆嚐嚐炮烙的滋味!”

    帝辛滿是怒意的盯著費仲和尤諢,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很顯然,帝辛對他們二人可謂是恨之入骨。

    “沒了,真的沒了……”

    “還請大王相信罪臣,真的一切都沒了。”

    “罪臣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

    費仲和尤諢就那般跪在那裏,一個勁的磕頭,一個勁的求饒。

    帝辛深吸口氣,看著他倆那副樣子,不禁擺擺手,一副不耐煩的歎息一聲。

    “罷了,你們都起來吧。”帝辛一副無奈的樣子,同時就那般淡淡說道。

    費仲和尤諢聞言當即對視一眼,慌忙起身,同時連連謝恩。

    他們太熟悉帝辛脾氣了,既然帝辛讓他們起身,那基本上會既往不咎了。

    “既然此事乃是你倆無心之舉,那此事孤就暫且不再追究,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汝二人所收賄賂悉數交給國庫,同時將為下大夫!若是日後再犯,定斬不饒。”帝辛氣呼呼的盯著費仲和尤諢,隨即下了判決。

    “罪臣叩謝大王。”

    “罪臣叩謝大王。”

    費仲和尤諢就那般連連叩首,一個勁的謝恩。

    按理說他倆這般罪過,一般情況下基本上就是死罪,甚至是牽連九族,可是帝辛居然放過了他們。

    當然若是換做別人或許不能理解,但是此事是費仲和尤諢,他倆乃是帝辛的寵臣,帝辛能夠放過他們也是可以理解的。

    尤其是帝辛現在荒誕,做事不著調,所以他能夠放過費仲和尤諢也是能夠理解的。

    而且帝辛放過費仲和尤諢,他們的死對頭亞相比幹按理說會據理力爭,但是現在亞相比幹心虛,他絕對是不會站出來。

    若是亞相比幹這時候出來,往死裏捅費仲和尤諢,那麽有些事情恐怕就真的很難去說的清楚了,畢竟在亞相比幹看來,姬昌一定會懷疑到他的身上來的。

    這也是為何亞相比幹不敢在這時候站出來指責費仲和尤諢的關鍵,當然還有一點,亞相比幹也是讚同釋放姬昌的,雖然比幹沒有收受賄賂,但是伯邑考當初進朝歌第一個找上門來的就是他,還有散宜生也偷偷進府,雖然看似是沒人瞧見,但是這種事很難去保證的,所以亞相比幹很低調,不敢吭聲,也不敢露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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