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蘇全忠看來,既然其父親蘇護下定了決心,欲要在這亂世中尋得一處更加廣闊的天地,那他還有什麽還忌憚的,且前段時間他們父子反了朝歌,一場亂戰下來,他們還是占了一些上風的。

    現在天地各路諸侯都紛紛揭竿而起,其實對於他們父子而言,若是這時候還一直圍著成湯社稷去轉,定然會失去太多,他們父子也是不甘心的。

    當然蘇全忠不知的是,他眼前這個總算是下定決心的父親已經不再是他的父親,而是血祖,一個連孔宣都摸不清來曆的存在。

    “父親,那孩兒這便準備去。”

    蘇全忠從蘇護口裏得到了準確的消息,當即就應了下來,隨即離開議事大廳,匆匆而去。

    血祖看著蘇全忠離開的背影,不禁微微點點頭。

    他暫時還不會對蘇全忠如何的,畢竟蘇全忠如何也算是蘇護的兒子,隻要是蘇全忠不對他起疑心,他還是可以留蘇全忠一條命的,畢竟蘇全忠還是可以用來做擋箭牌的。

    血祖雖然不懂那些人情世故,但是蘇護的靈魂被他基本上悉數都給吸納,所以還是可以很清楚的受到蘇護的一些靈魂記憶的影響。

    就這般,在血祖催促下,整整一日就將兵集結完畢。

    血祖認大帥,蘇全忠人副將,率領冀州所有的將士出冀州城,直奔趙州城。

    當然師出無名不行,蘇護的謀士還是打出一個幌子,那就是趙州候犯上作亂,竟然與北方夷國合謀欲要對成湯社稷不利。

    而蘇護作為國丈,在關鍵時候感覺到事態嚴重,當即先率領地的兵前去征討,待事後再呈稟朝歌,請大王定奪。

    當然蘇護府上的謀士為了讓此事顯得比較真實一些,在蘇護率大軍征討的時候,蘇護府上的謀士當即就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往朝歌,但是卻讓送信的盡可能的慢一些,無非就是為了做做樣子而已。

    至於他們到時候真的將趙州給攻打下來,他們也絕對不會將趙州拱手讓出來的,頂多是做做樣子,先替朝歌管轄著。

    而若是朝歌想要派人來接手,那麽有些事情也就不好說了,那些接手的人很有可能會或多或少遭遇一些難堪,甚至會影響到性命。

    血祖率領大軍浩浩蕩蕩的在眾人尚未回過神來的時候,一舉出現在趙州城。

    “蘇護,你狼子野心,你身為國丈,居然公然率軍謀逆,此為大不敬!”

    此刻趙州候發現蘇護親自率領攻城,他在接到小心後,第一時間率護衛軍來到城池上方。

    當他瞧見城池外的蘇護大軍,當即就有些懵圈,他如何都沒有搞清楚為何蘇護會對他們動手。

    雖然他們兩個諸侯領地接壤,但是這麽多年來井水不犯河水,相互間還有過來往,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蘇護居然突然的發動進攻,這不禁讓他們為之駭然。

    “趙州候,你才是真的狼子野心,你竟然背著大王,私下裏與北方諸夷勾結,欲要將我成湯天下顛覆,當真是可惡,我父親身為當今國丈,在察覺到這一切,自是不會熟視無睹,隨即率軍征討汝等叛逆,若是你們識趣,立刻開城門投降,否則別怪我冀州大軍踏破城池,誅殺汝等逆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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