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為何連連歎息?此是為何?”
梅伯不由深吸口氣,他與亞相比幹看似不經意的對視一眼,繼而轉向杜元銑。
當然這個小動作難逃杜元銑的捕捉,不過杜元銑是肯定不會表現出來絲毫的異樣。
“二位大人,實不相瞞,連日我夜觀乾象,見妖氣日盛,旋繞禁闥,定有不祥,故留此鈐記。目今天子荒淫,不理朝政;權奸蠱惑,天愁民怨,眼見興衰。”
杜元銑憂心忡忡的起身,說話時的語氣透著濃濃的不甘和擔憂。
杜元銑此刻的神情舉止都透露著一絲絲的凝重和莫名的悲傷,讓亞相比幹和梅伯都察覺不到杜元銑絲毫的破綻。
在亞相比幹和梅伯二人看來,杜元銑一心為國,可謂是忠心耿耿。
杜元銑畢竟是天庭的星將,隱藏的足夠隱蔽。
且未曾與其他的練氣士,就好比雲中子他們有過接觸,所以身份不會被察覺到。
杜元銑也足夠的精明,若是與雲中子碰麵,定然會被雲中子察覺到什麽,畢竟雲中子的境界比起他杜元銑,要高出甚多。
若是雲中子連杜元銑的身份都不能識破的話,那雲中子如何能在日後封神中大放異彩。
對於這點,帝辛是深信不疑的,且帝辛對雲中子也甚是期待,同時也很是佩服。
雲中子能夠在元始天尊的百般算計中,在十二金仙都被消去頂上三花,胸中五氣時,他還能獨善其身,且能夠一步步的在元始天尊心目中的地位提升,足見雲中子的手段算計。
“什麽?這……這如何是好?”
亞相比幹和上大夫梅伯此刻對視一眼,都一副駭然的樣子看向杜元銑。
“太師可要慎重,此事萬不得……”亞相比幹深吸口氣,還不忘看向杜元銑,再三提醒道。
“太師此事關乎甚大,可不要隨意亂言才是。”上大夫梅伯也是同樣的心思。
“二位老大人,下臣哪敢有什麽膽量,敢這般胡言亂語,此乃天象所指啊……”
杜元銑悲痛萬分的看著亞相比幹和上大夫梅伯。
“二位大人乃朝中重臣,可萬要與大王諫言,勿要誤了國事才是,否則若繼續下去,我成湯六百載基業或將毀於一旦啊。”
杜元銑此刻還不忘看向亞相比幹和上大夫梅伯,滿臉的請求。
“哎……”
亞相比幹和上大夫梅伯聞聽杜元銑此言,當即都連連歎息,滿是無可奈何。
“自從那冀州女蘇妲己進宮,大王就沉迷於女色,旬月不曾上朝,老夫等百般諫言,卻都無濟於事……”
亞相比幹一副悲痛萬分的情緒浮現在臉上,滿是痛哭流涕的樣子。
梅伯此刻亦是連連點頭附和。
當然雖然亞相比幹和梅伯都在演戲,但是他們也確實這般去做過,雖然不是為了扭轉帝辛的心思,而是懷著其他的目的,但事實他們確實是諫言過。
可,結果是無濟於事。
帝辛依舊是放縱如常,依舊是任性而為。
“罷了……”
杜元銑此刻聞聽亞相比幹和梅伯所言,臉上的情緒連連變化,當即就一拍桌子,整個人目光透著一絲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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