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護亦清楚其中的緣由,沒有再多說什麽,當即就點點頭。

    杜元銑點點頭,沒有多做停留,當即就告辭離開。

    杜元銑可不敢在蘇護的府上多停留,生怕被朝歌的眼線所察覺到,那就真的麻煩了。

    待杜元銑離開房間,蘇護這便深吸口氣,隨即朝外麵喊道。“你們進來吧。”

    守護在門外的眾家將聞聽蘇護的呼喚,當即就推門進來。

    不過當他們瞧見恢複如常的蘇護,都一臉的駭然。

    這才短短的幾個喘息的功夫,先前那奄奄一息,渾身動彈不得的蘇護居然恢複的完好如初,這不得不讓他們為之駭然。

    他們此刻都生出一股錯覺!

    “主公,你……你好了?”其中家將一副駭然的上下打量著蘇護,頓頓的問道。

    “嗯。”蘇護沒有多餘的廢話,當即點點頭。

    “將軍,不知聖上召您進朝,有何商議?且您剛才……”此刻領頭的一個家將當即開口,滿是擔心的問道。

    畢竟蘇護進宮一趟,卻滿身是血的歸來,而且甚至是連筋骨都齊斷,很顯然是與人動過手,且還被強勢打傷。

    在朝歌城,敢將天下八百鎮諸侯之一的冀州候蘇護給打成這般模樣的,恐怕除了宮中那位,很難想象還能有誰?

    蘇護當即深吸口氣,當即破口大罵道。

    “無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業,寵信讒臣諂媚之言,欲選吾女進宮為妃。”

    “什麽?!”

    眾家將聞聽蘇護所言,當即就愣住,他們萬萬沒想蘇護居然這般惱怒,且惱怒的對象竟是當今聖上。

    “此必是費仲、尤渾以酒色迷惑君心,欲專朝政。我聽旨不覺直言諫諍;昏君道我忤旨,拿送法司。”

    蘇護歎息一聲,一板一眼的將事情的經過又添油加醋的與眾家將複述一遍。

    “本候剛剛那一身的傷勢就是被昏君所傷,本候念其乃大王,我大商之主,任由昏君打,卻不能還手……其後費仲和尤諢二賊子又奏昏君,赦我歸國,諒我感昏君不殺之恩,必將吾女送進朝歌,以遂二賊奸計。”

    “什麽!此當真可惡。”

    眾家將聞聽蘇護說到這般,當即就欲要暴走,一個個怒目而視,同仇敵愾。

    很顯然,此刻他們都被帝辛和費仲、尤諢的昏庸無道所觸怒,一個個都攥緊了拳頭,為他們的主公抱不平。

    蘇護擺擺手,頓了頓繼續說下去。

    “我想聞太師遠征,二賊弄權,眼見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亂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懸,可憐成湯社稷化為烏有。我自思若不將此女進貢,昏君必興問罪之師;若要送此女進宮,以後昏君失德,使天下人恥笑我不智。不知諸將可有良策教我。”

    蘇護此刻將矛盾點轉移到眾家將身上,希望他們能夠給予他一點提示。

    其實蘇護就是為了讓他們都不由自主的與他站在統一戰線上,與他同仇敵愾。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