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義正言辭,一番說辭,看似忠心為國,為百姓謀福!可是下臣敢問二位大人……”

    尤渾走到商容近前,肆無忌憚的站在他的對麵,就那般用手指著商容。

    “不知首相家中妻妾有幾何?又有幾人曾為首相大人傳宗接代,子孫又有多少?”

    “這……”

    首相商容頓時啞口無言,就那般看著尤渾,他不曾想尤渾竟會這般肆無忌憚的質問。

    “首相大人不敢說了嗎?那就讓下臣來告訴你,首相大人正室夫人一人,妻妾成群在案的應有不下六人,據說首相大人老當益壯,在五十幾歲高齡竟還能擴枝散葉,當真是老當益壯!佩服啊……”尤渾根本就不給首相商容留絲毫情麵,就那般肆無忌憚的守著群臣指責,並將他的家底說了個底朝天。

    首相商容此刻被尤渾指責,他竟無言以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呼吸都為之急促。

    尤渾眼見,並未在繼續刺激下去,生怕一下子刺激過頭讓他休克。

    “還有亞相大人……”這時候費仲亦站了出來,走到亞相比幹身前。

    殷辛就那般愣愣的看著台下尤渾那般肆無忌憚的揮斥方遒,他倒什麽話都沒說。

    此事怨不得尤渾刺撓他,完全就是賴他自己行為不端,卻硬還要指責他人。

    關鍵是殷辛亦沒想到首相商容還這般老當益壯,不服老,佩服啊。

    薑瑤鏡此刻起身,走到殷辛身旁坐下。

    薑瑤鏡根本未再理會殿中群臣的爭論,對她而言她起了頭,剩下的有費仲和尤渾去接著唱下去,至於後麵她自會再出麵。

    薑瑤鏡掃了一眼憋得臉紅脖子粗的首相商容,不由的一陣搖頭,他這是何必呢。

    “你……”亞相比幹如何不知費仲想要說什麽,不禁有些氣急敗壞。

    “亞相大人,既然有勇氣站出來,那就該有膽識聽下臣把話說完。”

    費仲同樣是絲毫不給亞相情麵,這不禁讓亞相差點暴走。

    他那氣呼呼的樣子,若是眼神能殺死人的話,費仲或已千瘡百孔,不複存在了。

    但是亞相比幹不敢多言,若是爭論過頭,到時候說不準費仲會說出什麽難聽的話。

    費仲和尤渾乃帝辛的寵臣,殿中眾臣皆知,他們可不理會首相還是亞相,一概無視,肆無忌憚慣了。

    若是讓他們肆無忌憚的說下去,誰都不清楚他們還能說出什麽難聽的話,

    “你……”亞相比幹真恨不得扇自己兩記耳光,不過後悔晚矣。

    “若是下臣沒記錯的話,亞相最近剛剛又納了一房小妾,據不完全統計,亞相府中真可謂是妻妾成群,足有三十幾人吧!”費仲就那般盯著亞相,肆無忌憚的刺撓他。

    亞相比幹此刻眼都綠了。

    “請恕下臣無禮,像亞相這般年紀,當需注意身體,若是身體被掏空,什麽就都沒了!”費仲越加的放肆,根本就沒把亞相比幹放在眼裏。

    “你……”亞相比幹氣的渾身哆嗦,就差一口氣上不來,直接休克。

    “諸位大人,剛剛皇後娘娘曾言,大王乃當今聖上,偌大的後宮卻僅有娘娘一人,可謂是寒酸至極!料想諸位大人府上的妻妾可遠遠不止吧……可是有些居心叵測之人,自己整日裏納妾娶妻,而卻進言讓大王放棄納妃,難道是想阻撓我皇室血脈擴枝散葉,還是另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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