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鬲不禁招呼他們近前,不禁開口問道。“你等拿的甚麽東西?”
百姓認出膠鬲,當即舊行禮道。“大王張貼榜文,張掛各門,欲要納蛇,但卻不知聖上何用。”
膠鬲聞聽,也不細問,當即就心生怒火,隨即吩咐百姓道。“你們且去交蛇。”
眾民且都去了。
膠鬲進文書房,亦不看本章,隻見比幹、微子、箕子、楊任、楊修俱至,相見禮畢。
膠鬲當即朝他們開口問道。“列位大人可知大王令百姓納蛇,不知取此何用。”
微子當即開口道。“此事我倒是聽眾民言,大王張掛榜文,讓百姓納蛇,卻不知為何?”
比幹、箕子當即搖頭道。“我等一字也不知。”
膠鬲隨即苦笑,隨即想了想道。“列位既不知道,叫執殿官過來,你聽我吩咐。你上心打聽,大王用此物做甚麽事。若得實信,速來報我,重重賞你。”
執殿官領命去訖,眾官隨散。
膠鬲正在上書房值勤,他還需繼續忙碌。
此時,尤諢恰好進上書房辦差。
膠鬲正與執殿官談及納蛇一事,嚴厲斥責,甚至是口出狂言,連帝辛都開口斥責之。
尤諢當即暴走。“膠鬲大人莫要妄言,且妄加揣測聖意,乃大不敬之。”
“尤大人難道是知曉此事因何而起?”
膠鬲不敢跟尤諢爭辯,他很清楚尤諢在帝辛的地位,若是尤諢對他不利,或許他連同他的家族都會因此而陷入紛爭,甚至是遭遇不測。
“自然!且本官便是此次納蛇的主持官,還望膠鬲大人勿要再胡言亂語,擾亂視聽,否則本官自不會留情麵,於聖駕麵前告膠鬲不敬之罪。”
尤諢冷冰冰的盯著膠鬲,他對膠鬲早就懷恨在心,知曉膠鬲平日裏的所作所為。
看似膠鬲一心為民,其實尤諢和費仲通過他們的眼線,很清楚膠鬲到底是個什麽人。
若非帝辛不讓動他,他早就和費仲想辦法將其除掉了。
對於膠鬲這種麵上一套,背地裏一套的人,尤諢甚為不恥,雖然在未被帝辛控製之前,他和費仲都是屬於那種投機倒把,阿諛奉承之徒,但絕對是坦蕩蕩的小人,絕對不會兩麵三刀,此甚是令尤諢不恥。
“尤大人當真是為國為民,原來此事乃尤大人所為,如此則就可以理解。”膠鬲此刻聞聽乃尤諢主導,當即就憤怒。
“膠鬲,本官覺得與你同殿為官,給你留點情麵,不曾想你竟這般可恥,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官對你不客氣。走著瞧!”尤諢當即大怒,但是他卻忍住,總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怒,破壞了帝辛的謀劃。
尤諢拋下一句狠話,當即就離開了。
膠鬲瞧著尤諢遠去的背影,整個人當即冷靜下來,他很清楚今日徹底的與尤諢決裂。
而尤諢是何許人也,他比誰都清楚,這一刻膠鬲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怯意。
他知道一旦被費仲和尤諢盯上的,基本上都是有死無生的局麵,但事已至此,已經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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