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的聲音戛然而止。

    帝辛的炮烙之刑早就傳開了,他李靖雖然鎮守邊關,但亦有所聽聞。

    此刻帝辛那般暴走的模樣,他還真相信若是再敢一味的去求饒,帝辛真會將他送到朝歌去享受一下炮烙之刑。

    “嗬嗬嗬……”

    蘇妲己此刻伏在帝辛懷裏,聞聽炮烙之刑,當即就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李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

    還是那句話,若是以前的帝辛,李靖不相信帝辛會做出這般不靠譜的事來的,但是出現的帝辛……

    李靖相信,帝辛真的會將他炮烙了。

    “啟稟大王,那……那太乙老道背著末將夫婦,夜裏將總兵府上下悉數施法,然後他則將發兒帶出府邸,傳授法術……末將,末將什麽都不知啊……”

    李靖此刻就跪在地上,一味的苦苦求饒。

    “混賬東西。”

    帝辛二話沒說,也沒有理會李靖的求饒,一個跨步上前,再次對著李靖狂踹。

    就在這時候,已經奄奄一息的殷發看著帝辛在對著他父親李靖那般肆無忌憚的狂踹,要是再繼續下去,不用多時,帝辛就會把他父親活生生的踹死的。

    “大……大王……義……義父,都是,都是我的事,與我父母沒有任何幹係,大王若是要懲罰,就懲罰我便是,與我父母無關……”殷發此刻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來。

    殷發還真夠意思,此刻居然能夠強撐著去做到這般,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帝辛猛地停住了,當即轉身殷發。

    此刻殷發躺在血泊裏,身上血肉模糊,骨頭也都散架子,隻剩下頭顱那一處還連著一根根骨頭。

    若非帝辛突然闖進來,現在殷發已經魂魄離體,殷發也徹底的將自己交代在此地。

    不過魂魄是不會破滅的。

    “孤曾聽說過,亦曾跟太乙那老道說起過,若是他進朝歌為我成湯所用,孤可拜其為國師,亦可將你送到他門下,若是他不肯入朝輔佐我成湯一脈,那孤自不會將我子氏血脈送入其門下,他拒絕了孤,可卻偷偷摸摸的收下你為徒,當真是可惡!闡教難道都是這般可恥嗎?若是如此,那孤自可派出大軍將闡教踏平!”帝辛此刻怒氣衝天,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眼神透著一絲血氣。

    “可你……你……作為我成湯王室血脈,居然……你說,你是自願,還是那太乙老道逼迫的你!”帝辛還不忘轉向倒在血泊裏的殷發,大聲質問道。

    “我……是我自願拜師,非師父脅迫。”殷發倒是痛快,現在這般情況,他還是選擇維護其師父的名聲。

    當然其實殷發說的也是實話,他拜師太乙真人,也是他自願的。

    畢竟他的本體靈珠子一直待在乾元山,與太乙真人相處了無數歲月,他雖然尚未完全覺醒記憶,但是卻本能的感知到與太乙真人的親切感。

    “混賬東西!不忠不孝!”帝辛聞聽殷發所言,當即就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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