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伯現在生無可戀,隻期能都活命。

    梅伯先前的所作所為,再加上有人偷偷告知亞相比幹的所作所為,讓梅伯徹底的生寒。

    原本梅伯還寄希望於亞相比幹,可是現在他卻發現,他才是受害者,自始至終,他都是別亞相比幹給算計了。

    若非有亞相比幹在背後推波助瀾,他又豈會其這般肆無忌憚的進言,此非是尋死不成。

    可是梅伯現在明白,他明白的太遲了。

    此也是為何梅伯會在進九間大殿後會說話的態度開始隱隱服軟了一絲。

    梅伯隻希帝辛能寬恕他一命,至於其他的他別無所求,可是他也很清楚,這種機會並不大。

    帝辛此刻看向梅伯,語氣透著一絲冷冽,他雖然看得出來梅伯的情緒波動和心思,但是帝辛卻不會輕饒他的。

    今日帝辛就是要立威,就是要告知天下蒼生,他帝辛就是昏君……

    “梅伯老匹夫!你看看此物是甚麽東西?”

    帝辛下定了決心,他就不會改變,也絕對不會婦人之仁,絕對不會假仁慈的。

    梅大夫觀看,不知此物,內心忐忑不安,不禁一臉疑惑的看向帝辛。

    “啟稟大王,臣不知此物。”

    帝辛當即大笑,起身走到大殿台階前,就那般指著殿下被捆綁著的梅伯,大聲道。

    “你隻知龍德殿內侮君,仗你利口,誣言毀罵。孤躬治此新刑,名曰‘炮烙’。匹夫!今日九間殿前炮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謗人君者,以梅伯為例耳。”

    梅伯聽言,當即明白,他知道今日在劫難逃,帝辛根本就不會寬恕他。

    前些時日他當庭罵君,很顯然帝辛懷恨在心,是絕對不會輕饒他的。

    此刻梅伯想通這一點,當即大叫,罵道。

    “昏君!梅伯死輕如鴻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舊臣,今得何罪,遭此慘刑?隻是可憐成湯天下,喪於昏君之手,久以後將何麵目見汝之先王耳!”

    “昏君!若是你還執迷不悟,若是你還沉迷女色,我成湯天下當真要毀於一旦,到時候我梅伯倒要看你如何見列祖列宗!可憐我成湯社稷,竟要毀在你之手,可悲可歎哉……”

    梅伯這一刻也徹底的放縱起來,也沒有留情,罵起帝辛也火力全開。

    對梅伯而言,有些事情確實是這般如此的,帝辛也絕對不會給他絲毫的機會。

    既然結局已經明了,他梅伯就再放縱一把,死也不能做了懦夫,讓朝堂上的群臣恥笑。

    當然梅伯悲痛萬分,他萬萬沒想到他風光一世,居然是這般結局,當真是可憐。

    梅伯後悔,但是一切都遲了。

    帝辛此刻不由大怒,命人將梅伯剝去衣服,赤身將鐵索綁縛其手足,抱住銅柱。

    “啊……昏君,你不得好死,成湯天下……啊……”

    可憐梅伯,大叫一聲,沒有說多少言語,當即其氣已絕,再也沒了聲息。

    而此刻,隻見九間殿上烙得皮膚筋骨,臭不可聞,不一時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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