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不敢了,同時他也對鄭倫生出了很深的戒備之心。

    鄭倫一直待在他的身邊,若是鄭倫有問題,那他的性命,乃至是整個冀州……

    蘇護念及此,當即就嚇出一身冷汗,他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雖然尚不能確定鄭倫到底有沒有問題,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對鄭倫的重用看來得小心從事,不能操之過急了。

    ……

    第五侯府的流水席進行到第七日,司天監太師杜元銑歸朝歌。

    杜元銑大搖大擺的進了第五侯府。

    現在蘇護大擺筵席,且朝中大多數大臣都前來吃過,也前來拜會過,不管是與蘇護有沒有間隙的,有沒有什麽其他心思的,都會禮節性的出現。

    杜元銑身為司天監太師,他前來拜會也說得過去,並不會被人說出什麽閑話,尤其是杜元銑曾作為監軍隨西岐大軍征討過冀州,於情於理出現都是可以理解的。

    “蘇侯恭喜。”杜元銑與蘇護對麵而坐,兩人就那般各懷心思。

    杜元銑不清楚蘇護對他起了疑心,但是蘇護現在對杜元銑是極其的戒備,尤其是西岐使者帶來的那消息,讓蘇護也不禁開始懷疑起杜元銑身上。

    當然鄭倫的嫌疑最大,杜元銑也不能完全拖得了幹係。

    別人不清楚,蘇護卻知道,杜元銑乃天庭中人,有著諸多詭異的手段,若是杜元銑所在天庭出手,那麽辛免那般詭異的死法也是可以理解的。

    “太師這些時日倒是挺忙的。”蘇護話裏有話,一副玩味的看著杜元銑道。

    “蘇侯說笑了。”

    杜元銑聽得出來蘇護的語氣不對,不禁眉頭微皺,很顯然他覺得哪裏好似不對勁。

    “蘇侯是否對本座有什麽誤解?”

    “不敢!太師乃我朝司天監太師,蘇護雖忝為第五諸侯,但在太師麵前亦不算什麽的。”蘇護一副調侃的說道。

    蘇護對杜元銑的火氣不小,且關鍵是蘇護總覺得這裏麵的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詭異的讓他都覺得這種若也算是巧合的話,那就有些實在是太……

    “蘇侯還請明言。”杜元銑一愣,果真是如他所料,蘇護不知道哪裏誤會他了。

    但是他絕對不能容許這種情況發生,若是這樣子下去,那他們天庭與冀州的合謀恐怕就要徹底的毀掉了,這是他不能允許發生的。

    此次封神之戰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天庭一定把控住此次機會,絕對不能容許有什麽意外發生,這才是絕對的關鍵,也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還有必要嗎?”蘇護深吸口氣,就那般看著杜元銑,淡淡的說道。

    蘇護現在也是很無奈。

    蘇護很清楚,要想爭奪天下,單純的靠他自己的那點力量是絕對不可能的,先不說西岐有闡教在支持,單單成湯祖業,即便是帝辛再荒淫無道,但是他的背後是截教,想要將他推翻,要想借助凡人的兵馬那就是笑話,別的不說,單單聞太師那一關就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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