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臣……”

    費仲和尤諢一臉的尷尬,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說,更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判。

    “怎麽?平日裏你們的膽子不是挺大嗎?現在怎麽卻都沒聲了?”

    帝辛將手上的奏折放下,就那般打量著費仲和尤諢,一副玩味的笑著。

    撲通!

    費仲和尤諢當即跪倒在地。

    “起來,別動不動就跪拜。”帝辛苦笑,當即將他們招呼起來。

    帝辛沒再跟他們玩笑下去。

    “明日孤要於大殿見蘇護,汝等這般……”帝辛當即將他想要去做的事情跟費仲和尤諢說了一遍,讓他們好去配合他。

    畢竟要做昏君,必須要有寵臣配合,雙方這般去做才能更好的實現這些。

    “下臣領命。”費仲和尤諢聞聽帝辛的謀劃,當即就欠身領命。

    他們最不怯場的就是演戲,尤其是有帝辛提前寫好的劇本的情況下,他們那表演起來絕對比真實的更真實,根本就分不清虛實,一切都分辨不清。

    “二卿,你們出宮後,需放出話去,就言蘇護進城,居然未給汝二人奉禮,汝二人定會給他好看!”帝辛突然想起什麽,當即吩咐一聲道。

    費仲和尤諢聞言相互對視一眼,都一副明白的點點頭。

    “孤有些乏了,汝等退下吧。”帝辛擺擺手,當即吩咐他們退下。

    費仲和尤諢行禮出了龍德殿。

    次日。

    帝辛升殿,百官朝賀畢。

    殿上,隨侍官道。“有奏章者出班,無事且散。”

    隨侍官言未畢,午門官當即啟駕。“啟稟大王,冀州侯蘇護候旨午門,進女請罪。”

    帝辛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其實現在不止是帝辛在等,殿上眾臣都已經聽說了此事,也都在那裏等著看戲。

    當然蘇護反了朝歌,與大多數官員沒有幹係,他們都很是好奇,帝辛到底要如何去做。

    帝辛傳旨宣來。

    蘇護身服犯官之服,不敢冠冕衣裳,來至丹墀之下俯伏,伏首於地道。

    “犯臣蘇護,死罪!死罪!”

    帝辛待蘇護走進大殿,當即就起身,居高臨下的就那般看著蘇護,目光犀利,且透著一絲狠辣和殺氣。

    大殿上眾臣大氣不敢出,他們可都是很清楚帝辛的脾氣,都知道帝辛可不是善類。

    帝辛一旦暴怒,誰都無法去阻止的,甚至若有人敢多言,帝辛都會直接累及。

    尤其是聞太師不在朝中,帝辛為所欲為慣了,別的大臣,哪怕是亞相比幹都無法攔住帝辛。

    “冀州蘇護,你題反詩午門,‘永不朝商’,及至西岐姬昌奉敕問罪,你尚拒敵天兵,損壞命官軍將,你有何說,今又朝君!”

    群臣膽顫,很顯然他們都感受到帝辛的怒火,以及那無聲無息的殺氣。

    蘇護反了朝歌,此天下共知,現在整個天下諸侯及朝臣都在盯著此事,想要看看帝辛到底要如何去裁決。

    若是帝辛饒恕了蘇護,那麽接下來恐怕有些人就會有異動了……

    若是帝辛強勢將蘇護給斬殺,那麽定會震懾一部分異動的諸侯,給天下人一個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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