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笨重的行李箱走上宿舍的5樓,新宿舍裏有舍友還有他們的家長,舍友們站著什麽都不用動,他們的父母自覺給他們清潔床上的灰塵,鋪被單,掛蚊帳……景莉特別羨慕別饒父母把自己的還當成寶一樣,她的父母不是不愛她,隻是太忙了,關愛跟別人家相比,的確少很多。荊然整理了一半的時候,察覺景莉看著他在發呆。他微笑,問:“莉莉,你在想什麽?”景莉回過神來,:“然然,你好像爸爸一樣。”“你我像嶽父?”景莉搖搖頭,解釋:“不,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好像爸爸的感覺,給人很有歸屬福”“聽起來,好像在誇獎我,可是怎麽怪怪的?”荊然撓撓後腦勺,突然靈感一現,:“不是爸爸,是老公才對!”景莉:“……”荊然露出期待的表情:“莉莉,叫一聲‘老公’給我聽聽。”景莉轉過身去廚房:“我好渴啊,燒點水喝。”“老婆……”景莉頭都不回走進廚房。整理好行李之後,時間還有點早,荊然帶著景莉在附近的餐館吃晚飯,然後逛了一下商場,買了一些必需品回去公寓。次日,荊然覺得已經打點好了,放心地離開香港。景莉也正式上班了,她的工作是培訓酒店基層新人,其實她的工作還算比較輕鬆的,新員工是人事部的人事專員麵試精心挑選的,海心連鎖酒店在國內有一定的知名度,過來香港開新酒店,也是高定位路線,能在一家知名高、福利不錯的單位,員工們自然認真賣力工作。不過,也有忙碌的時候,例如酒店忙不過來,景莉還需支援別的部門。起初的時候,荊然每個星期都會來香港見景莉,後來接近年末,國外遊客放聖誕假外出旅遊、國內適宜結婚的農曆好日子也多、各種公司年終會等等因素。無論是住宿還是承包宴會活動,都爆滿了,酒店的員工忙到不可開交。荊然和景莉兩人做酒店行業的,都知道酒店的事情忙起來,真的無法抽身,大家都相互體諒,取消了近期見麵的機會,堅守自己崗位。跨年除夕夜,景莉如常下班,下班的時候有幾個年輕的同事提議去維多利亞港看跨年煙花匯演。景莉跟著同事過來的維多利亞港,看煙花的人很多,看即時新聞介紹,大概有30萬人左右。景莉在國內的時候聽過這裏的跨年煙花很精彩,難得有機會來過看看。隻是想到她和荊然第一個跨年夜,是分隔兩地,內心不僅有些惆悵。煙花匯演前,景莉接到一個內地打過來的電話,接聽:“喂,你好。”“莉莉,我是然然媽,你在幹什麽啊?”景莉想不到跨年夜荊母先打電話過來了,因為荊然有兩沒有打電話給她了:“阿姨,新年好,我在跟同事在維多利亞港等著看煙花。”“莉莉,新年好。是這樣的,最近然然有沒有聯係你?”荊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