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莉和荊然在家休息幾之後,到了去海月酒店上班的日子。荊然以往每個暑假都在海月酒店輪一線崗位,今年被荊父安排去銷售部,而景莉一點工作經驗都沒有,安排前兩個月輪一線崗位,兩個月後經過評估之後,另作打算。白了,雖然是走後門進去的,可是還是要看個人能力的。海月酒店一直是國內酒店行業的領頭羊,是由它的道理的,不會盲目用人,起重人才。荊然穿著一套深灰色的夏季西裝,裁縫精致,他穿著一件白色襯衣做打底,打了一條深酒紅色的領帶。海月酒店是一個注重員工形象的單位,其中有一條是不準染頭發。荊然和景莉的栗色染發,在期末考試之後已經處理過了,染回了黑發。公舉西裝革履,戴著一副金絲邊圓框眼鏡,帥得不要不要的。前兩個月,景莉需要輪酒店裏的一線服務崗位,有專門的服裝,她就隨意穿著便服去上班。上班第一,荊然開車去上班,景莉覺得作為一個實習生,開車上班有些高調,建議乘搭公共交通工具去上班。荊然瞥了一眼,:“氣那麽熱,我又穿著西裝,走路去擠地鐵後會發臭的!”景莉:“那我去搭地鐵,你自己開車過去。”荊然二話不,一手摟著景莉的腰,讓她打橫掛在自己的腰間。景莉的雙腿離地,四肢亂揮,喊叫著:“啊,混蛋,你怎麽對我?”這是一個長得又矮又輕的弊端,一下子被人鈴,打橫吊著。活像一個學生不肯去上學,被爸爸捉上車。景莉坐在副駕駛位,瞪著正在為她係安全帶的荊然,:“我告訴你,你以後還這樣拎著我的話,我會生氣的。”荊然做好在駕駛位,係好安全帶,啟動車子,:“嶽母昨打電話給我,她了,你要聽我的話,不聽話的話,怎樣懲罰都可以。”“嶽母?嶽母是誰?”景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臉皮真厚,居然叫我媽嶽母!”“嶽母讓我這樣叫的。”景莉:“……”大概,她是當年充話費送的……來到海月酒店的停車場,兩人下車後,荊然:“我帶你去人事部。”景莉點頭:“好。”他們不是從大堂進去,而是通過一個員工通道進來酒店內部,來到人事部,在人事部等候還有兩個人。方珍珍、陳文斌。景莉驚訝地問:“你們怎麽在這裏?”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做實習生。”“實習?”景莉難以置信,方珍珍是英語專業,想要從事酒店行業也得過去,因為酒店也需要會外語的人才;可是陳文斌是學建築的,怎麽都不掛邊。荊然解釋:“珍珍是我叫來陪你的,文斌是他死賴皮地求我,讓他過來的。”陳文斌一臉嗶了狗的表情,他哪裏有死賴皮地求?他明明就問了一句,荊然就同意了。海月酒店不招聘實習生的,若想做海月酒店的管理層,先要去另外一個品牌連鎖海心酒店那邊實習,然後提拔過來;或是從事過高端酒店管理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