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煦的陽光照進房間,景莉醒了過來,頭部隱隱作痛,她艱難地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每次宿醉,頭都痛死了。突然有些尿意,雙腿放在地上,穿上拖鞋,半眯眼睛,走去房門,準備出門去衛生間。途中卻被東西絆倒了,低頭一看,是一個高大的男人睡在地上。景莉揉揉眼睛,看清楚地上的男人不是她男朋友嗎?蹲下來,手指戳幾下他的手臂:“然然,然然,你怎麽睡在地上了?”景莉蹲下來,用手指戳幾下他的手臂:“然然,然然,你怎麽睡在地上了?”荊然用手揉揉惺忪的眼,翻過身,高度近視的他看著眼前模糊的臉,憑著聲音辨認:“莉莉,你醒了?”“快起來啊,你怎麽睡在這裏了?”景莉扶著他起身,再問。怎麽睡地上了?荊然想到昨的事情,不由自主的臉紅。昨晚,荊然發現自己流鼻血之後,用紙巾塞著鼻孔,簡單處理一下。荊然給景莉穿睡衣的時候,就在他眼前,他好奇地捏了幾下,軟綿綿的,還有彈性。他還想學電影裏麵那樣,是什麽味道,無奈又怕景莉後知道會生氣,沒敢實校荊然給景莉穿好睡衣後,剛躺下來抱著景莉睡覺,可是這隻醉貓一點都不安分,一直在他的肩膀啃,還喃著:“這雞翅怎麽咬不動?”荊然雖然想跟景莉一起睡覺,可是又怕被醉貓咬疼。於是,他抱走一個枕頭,躺在地上睡,一睡就是亮了。景莉想了一下:“不對,你怎麽在我的房間,不是好分房睡的嗎?”荊然挪了一步,在床頭櫃旁,彎腰伸手摸著台麵,摸到自己的眼鏡,戴上:“阿姨叫我留在這裏照顧你。”景莉:“……”這親媽真的夠開放的,居然讓男人呆在自己女兒房間……那你為什麽不上床睡覺?”景莉以為是荊然遲鈍,門都關上了,這麽認真的舉動還表演給誰看?荊然有些不滿地投訴:“你咬人,我不敢跟你同床睡!”“咬疼了?等我看看?”景莉想起上次醉酒也咬疼他,緊張地問。荊然將衣領的布料拉下,露出被遮掩的肌膚,從頸窩到左肩膀,有一兩道咬痕,其餘地方是猩紅的。景莉略心疼公舉又被咬了,伸手揉揉他的肩膀,又親了兩口,笑著:“這下不痛了吧?”荊然搖搖頭。景莉急著去衛生間,不再哄他,推了一下他到床邊,:“先上床睡覺,我去一下衛生間。”轉身撒腿就跑出門外,把留下荊然在房間裏。景莉解後,順便刷牙洗臉,才離開衛生間。她聽見廚房裏的“咚咚”的聲音,好像有人在裏麵弄什麽。景莉家沒有吃早餐的習慣的,景父景母平時工作很忙,難得的休息日是用來補眠的,怎麽猜也不會是她父母在搗鼓早餐。“你在做什麽?”景莉走到廚房,看到井然正在認認真真的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