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景莉覺得枕邊的人總是在動來動去次數太頻繁,衛生間的燈亮了幾次,馬桶的抽水聲響了好幾次,她根本沒辦法好好睡覺。荊然又一次從衛生間回來躺上床,景莉開著台燈,問:“然然,你不肚子舒服嗎?”“嗯……”荊然扯扯被子回應。外婆過荊然的腸胃不怎麽好,吃點生冷東西就會拉肚子,外婆都不給他喝冰水,他愛喝又偷偷喝。晚上燒烤的時候,有冰飲料,景莉還特意看著他,以防他忍不住喝冰飲。“怎麽不舒服了?”景莉坐起來,將前麵的頭發捊到耳朵邊。景莉掀開荊然蓋的被子,一點都不避忌地掀開他的衣角,看著他平坦的腹,問:“哪裏痛?”荊然摸摸肚臍附近,:“這裏。”“你是不是偷偷喝凍飲料才拉肚子?”“沒有!”景莉一直有在看著他,姑且相信他的話吧。景莉把他的衣服拉下台,給他蓋好被子,:“我去找藥給你,順便燒點水。”“可以不吃藥嗎?”景莉看著這個一米八幾的大男生又像個孩子一樣賣萌了,淡淡地:“不吃藥的話,去醫院打一針。”“莉莉,你還是拿藥給我吃吧。”荊然隻能在口感苦和肉體痛二選一。景莉走去房間,從二樓摸黑地來到一樓,廚房有一些“嗖嗖”的聲音,好像是老鼠的樣子……雖然她很怕老鼠,但是敵不動我不動,相信老鼠不會過來咬她的。生活的經驗告訴她,隻要開燈之後,老鼠和強這種生物就會逃走。“噠!”景莉來到廚房,打開燈的開關。廚房亮了,突然冒出一個高瘦的人影。景莉被嚇得拍拍胸口,安撫被驚嚇的心髒:“嚇死了,你怎麽在這裏?”陳文斌若無其事地瞥了一眼景莉,:“晚上喝酒多了,渴了。”景莉穿著一套吊帶短褲睡衣,因為睡覺的原因沒有穿內衣,下意識單手護胸防走光,走去流理台拿起熱水壺,在水龍頭接一些水,開始燒水。陳文斌不明白景莉單手護胸的動作,以為她是把他當色狼放著,覺得很冤枉,他早上真的不心碰到而已,用得沒事也防他嗎?陳文斌突然冒出一句:“我對飛機場沒興趣。”“啊?”景莉依然單手護胸,她轉過身看著陳文斌,不太敢相信她聽到的話。“我我對飛機場沒興趣,你幹嘛一直像防色狼那樣防著我?”荊然她是饅頭,她已經很生氣了;這位兄弟還她飛機場???景莉瞪了一下陳文斌,不想跟這個人繼續話,熬上明,就不會再見到這個人了。景莉思考著帶來的藥箱放在哪裏,她看了廚房一周,藥箱放在廚房中央的大理石桌子上,依然是單手護胸走過去,單手打開藥箱取藥。陳文斌見她拿出保濟丸,好奇地問:“你不舒服嗎?”景莉不話,拿出藥,合上藥箱,再回到流理台等水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