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再進行火化。康在外婆家生活了17年,就像他們家人一樣。荊然選擇了一個葬禮套餐,康送去了設置的動物靈堂,放在一張桌子上,上麵還鋪滿了鮮花。景莉和荊然佇立在一旁,看著在躺在鮮花中的康,它那麽安詳。法師給它朗誦經文的時候,荊然心裏太難受了,一直在哭。景莉知道荊然雖然在感情裏是遲鈍的,但不是瞎子。他能感受到別人對他好,他就會對別人好,一種很純粹的互動感情。景莉拿起紙巾,抬起手,不斷地給荊然擦眼淚,內裏默念著:公舉,不要哭了,哭得我都心疼了。的葬禮儀式結束以後,康送進火化爐火化。沒多久,工作人員用一個精致的陶瓷罐,裝好康的骨灰交給荊然。荊然用紙袋裝著陶瓷罐,拎著走出動物火化中心。中心在偏遠的郊區,需要走一段路才能走到大馬路邊。景莉跟著荊然走著的時候問:“然然,要怎麽處理康的骨灰?”“拿回去種花吧。”“嗯。”景莉牽著荊然的手,走著。*回到市區已經過了中午,外婆已經吃過飯了,兩口隻好去熱著外婆留下來的剩飯剩菜填肚子。荊然離開了動物火化中心之後,心情好像轉好了一點。景莉也鬆了一口氣。吃完飯後,景莉主動收拾餐桌,清潔碗筷。下午的課程已經趕不及去上了,景莉索性不回去學校,打算今再留一晚,明早再回去上課。景莉的午覺,一睡就睡到晚飯時間。吃過晚飯之後,荊然上台去安置康的骨灰,景莉則忙著洗碗清理廚房。她看到外婆年紀大了,主動幫外婆做家務,掃地拖地收拾東西,完事了才去衛生間洗澡。景莉洗澡完後,穿著居家服出來,發現客廳隻有外婆在看電視,不見荊然蹤影,問外婆:“外婆,然然呢?”外婆回答:“然然,還沒下來呢。”景莉看了一下掛在客廳牆壁的時鍾,剛才他們吃完飯的時候是7點多,現在已經快9點了。荊然隻是上去撒骨灰,怎麽這麽久還沒下來?景莉走上台,她第一次上來這裏的台,這裏附近一帶的房子都是差不多高,她可以看到一大片夜空。今晚氣晴朗,夜空萬裏無雲,能看到點點星光和格外皎潔的月亮。荊然背對著她站在台某個角落,那裏有幾個大的盆栽,種著桂花灌木。晚風徐徐,飄著陣陣的桂花香,香氣宜人。荊然腳下的骨灰盒打開,裏麵空空的,估計他已經把康的骨灰混入泥土鄭“然然!”景莉喊了一聲。荊然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抬起手,用前手臂抹了一下臉部。景莉猜想他又哭過了。原本以為荊然的心情轉好了,景莉就放心了,沒想到他獨自在台哭了一個多時。景莉走過去,站在荊然的麵前,公舉哭得鼻涕淚水相融。本來就長得不帥了,還哭得那麽邋遢,已經到醜死的地步了。景莉拉著荊然走到台空置著的椅子旁,讓他坐下。荊然依然穿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