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徵見了,卻一揮手,一股真氣激蕩出來,擋住了蘇向陽。

    他笑道:“蘇先生,我們可不能跟你們太過親密。得罪方先生的人,就是我們的敵人。”

    聽到風徵的話,蘇向陽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方川竟然有這麽大的能耐?

    到這個時候,他的背上是陣陣冷汗直冒,帶著一絲後怕,如果真的把方川惹狠了。

    不說方川怎麽樣,就是這些奇人異士,恐怕就能把他們蘇家給滅了。

    他可聽說,這些人做事,可以做到滴水不漏,讓普通人都沒有察覺。

    他忙走到方川身前,心情複雜,鞠了一躬:“方先生,實在對不起,之前是一場誤會。”

    方川一揮手:“算了,不管誤會不誤會,你就應該感謝你的大兒子。至於你的二兒子,嗬嗬,我就不用多說了。”

    他走到蘇不俗的身前:“記得我上一次說的什麽吧?”

    “記,記得……”蘇不俗現在一點脾氣也沒有了,因為他們家所有的力量,在方川麵前,實在微不足道。

    “不過我打算換一個做法。”

    方川笑了笑:“我記得你們蘇家門口,有一個旗杆,這樣吧,你就在上麵掛個三天。”

    他一回頭,對蘇向陽道:“如果時間不夠,我會再來的。”

    “是,是。”蘇向陽雖然有些難受,可是也沒有辦法,到這個時候,也不能再跟方川狡辯。

    更何況,還不是蘇不俗這個逆子,惹來這個煞神。

    方川淡淡一笑,對風天賜道:“就交給你執行了,脫光了,掛在旗杆上,三天。”

    “明白。”風天賜嘴角一抽,他明白,這個懲罰比殺了蘇不俗還難受啊。

    這一月份的天氣,寒風刺骨,不要說脫光了,就是穿著衣服,掛在上麵也是煎熬。

    而且,這一掛還是三天,不吃不喝,恐怕折騰得隻有半條命了吧?

    不過,風天賜也隻是感慨一下,畢竟,受罰的不是他。

    蘇不俗是多麽高傲的一個人,上一次被方川收拾了,就幾乎不能接受,這一次他感覺自己要死。

    這四環路上,每天多少人、多少車經過。

    不要說三天,一天他就想死,而且,他這件事情,勢必被益州十少以及他的朋友們知道。

    他以後,不用在益州城混了!

    可是,就算他心裏怎麽哀嚎,也沒有辦法,因為方川已經下了命令。

    等方川讓賽西施回到車裏,風天賜就把蘇不俗剝光了,用繩子綁在了兩米五高的旗杆上。

    那旗杆上,寒風呼嘯,冰冷刺骨。

    蘇不俗在上麵尖叫,可也沒有辦法。

    蘇燦燦看了,也隻是搖頭,雖然這對他們蘇家來說,也是一種恥辱,但是,做錯了就應該受罰。

    至於蘇向陽,本來就上了年紀,經過今天的事情,卻一下病倒。

    這一次,他們蘇家可以說是受盡了屈辱,卻又隻能忍著。

    風天賜等人更是感慨,千萬不要去招惹方川,否則,倒黴的終究會是自己。

    他們在幫方川處理了蘇不俗,又一起吃了一頓飯之後,就立即趕回了三皇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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