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珅點點頭,打起十二分精神,甚至從納靈戒中取出木質法劍以應不測。

    陰氣逐漸開始濃鬱,一絲絲一縷縷滲透進整個院落,突然,一陣桀桀笑聲響起,飄忽不定。

    不為所動的蔡珅保持神識的覆蓋,觀察著哪怕一絲的變動,就在陰氣充滿整個院落的時候,院子西北角綠光一閃,五隻漂浮的骷髏頭飛進院落,黑洞洞的眼眶中綠色鬼火詭異的燃燒著,霎時間桀桀笑聲大作,五隻骷髏頭像飛劍一樣奔著蔡珅吞噬而來。

    蔡珅大喝一聲:“去汝大伯父的!”神識禦使法劍迎著骷髏頭戳去,“噗!噗!”聲響起,一道寒光蘊含著神道烈日靈元神力的飛劍穿透最前麵的兩隻骷髏頭,烈日靈氣本就是陰邪鬼物的克星,神道靈元威力更是強大,骷髏頭被飛劍貫穿而過,伴隨著兩聲尖銳的慘叫瞬間飛灰。

    餘下的三隻骷髏頭更像是受驚的魚兒,嗖的一下反方向飛出老遠,西北牆角外“噗”的吐血之聲響起,“混蛋!竟然是陽性功法築基境界!毀老子法器!咱們走著瞧!”緊跟著,剩餘的三隻骷髏頭鑽進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蔡珅等了半晌,身邊的陰氣漸漸散盡,月光重新灑滿大地,神識中再無異象,長出一口氣收回法劍:“這就完了?聽聲音很耳熟啊!黑,你不是魔修詭異多端麽?咋這就跑了?”“咳咳咳,可能是主子的迎頭痛擊給那貨嚇跑了,而且對方還真就是個煉氣境界的魔修。”黑尷尬的看著一臉意猶未盡的蔡珅。

    蔡珅不知道的事,在村外遠處一個山坳中,一名黑衣修者一閃而出,還未站定就再次噴出鮮血,“噗~咳咳!”,聽到聲響後山坳樹後走出一個的身影,身穿粗布麻衣,一張黑黑的臉,眼睛明亮卻泛著陰戾,看到出現的黑衣修者邁步走過去:“仙師大人,如何了?是否殺死了負心人和那個賤人?”

    黑衣修者看著眼前的姑娘,抬手就是一個耳光:“賤人!你害的老子好慘!你嘴裏的那個負心人是個築基境界的高手!一交手就毀了老子的法器!要不是老子跑得快就死在他手裏了!你個賤人,要不是看在你符合我家魔主的要求,老子定要用你的神魂祭煉法器!給我滾一邊去!”著還是不解恨,抬手又是一個耳光。

    挨了兩個耳光的姑娘捂著雙臉,眼睛裏怨恨、震驚、輕蔑、陰毒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慢慢的走回樹下蹲坐在那裏,心裏一陣陣發狠:“張雙耳你個廢物!還敢跟我魔修無所不能!我呸!一交手就差點讓人整死,真是廢物到家了!蔡珅,你個眼瞎的負心人!選那個賤人不選我,我浣紗哪點不比那個賤人強!害我在妓院裏吃盡苦頭,你等著!等我魔功修成,第一個拿你開刀!我要你和那個賤人不得好死!”

    不理會姑娘的黑衣修者正是張雙耳,盤膝坐下運功療傷的時候餘光看了一眼:“哼!一個黑炭一樣的賤貨,還想著修煉魔功?也就是你的陰脈有用而已,等魔主吞了你的陰脈,定要用你的頭顱和神魂修複我的法器!”

    不這二人如何的各懷鬼胎,單蔡珅意猶未盡的收起法劍後,撤掉祝掌櫃和鳳菲房間的禁製,開始按部就班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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