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不懂了吧!在沙國,離婚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隻要男人說一句‘我不要你了’就可以!”葉聖儉大笑,“聽說這句話,老國王起碼說了上百次!”

    他的目光暗沉如夜,“還有呢?辰伊國王一共娶了幾次?……”

    “在阿拉伯,辰伊國王是少之又少不懂享‘福’之人,25歲了才迎娶了巴國的公主,聽說結婚後他就對任性的巴國公主很冷淡。一年不到,就娶了另一名神秘的女子,次年,這位東方王妃為他誕下了王子,聽說辰伊國王極寵唯一的血脈,才二歲都不到的小屁孩,居然每周給予五、六百萬美金的零花錢,全部由王妃保管。”

    “而且聽說,他買給那位王妃的首飾,從來沒有低於一百萬美金的。”

    葉聖儉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說,“如果那個女人是夏雨沫的話,阿亞,你完了!和沙國國王比闊,簡直是不自量力!”

    “別說了!”他揮下葉聖儉的掌,“不會是她!我來這裏,隻是來確認,不是她而已。”

    “阿亞,雅兒說,這次金融危機,夜總會的生意非常受衝擊,連連虧損,丁哥又砸重資捧新星,連房地產生意也放盤不掉,導致嚴重周轉不靈,沙國國王拿了十億美金出借給他……這些事,雅兒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真是嚇死人的巨資,當時丁哥好不容易聯係上了夏雨沫,她隻是淡淡的說,她先生借給他的,就不用客氣了,不要有負擔。

    夏雨沫口裏的“先生”是不是沙國國王,即使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但是,葉聖儉依然不敢斷言。

    前妻居然嫁給了國王,這種刺激,哪個男人受得了?

    而且……葉聖儉不懷好意,又頗具同情的描了一下某人的某個部位,“阿亞……聽說阿拉伯男人這方麵很強的哦……以前讓你和我多出去混混,你又不聽!”好同情哦……

    樊翊亞臉色鐵青了下來,一把扯起葉聖儉的領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那、個、女、人,不、是、她!”

    “阿亞!”雖然被扯得喘不過氣,但是,葉聖儉的神色漸漸嚴謹了起來,“咳……如果真的是、是她……你待會兒,一定要、要控製自己的情緒……對、對國、國王的女、女人不敬,要殺頭的!”被勒的太緊,好不容易,他才說完這句提醒。

    他可不想走得時候,隻能帶著樊翊亞的骨灰回去!

    手一鬆,葉聖儉滑了下來。

    “聖儉,不會是她!”他說得相當相當認真。

    “阿亞……”麵對現實吧……

    葉聖儉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時,“尊貴的客人,國王陛下請您們上賓入坐,晚宴將在二十分鍾後舉行。”門口,仆人已經對他們微卑的行禮。

    在仆人一路恭敬的帶路下,他們和外交團的使節們在宴會廳一一落座。

    沙國皇宮連餐廳,也是那麽奢華,餐桌、座椅都相當氣派,幾十米的餐桌上,不僅座位,甚至連餐具全部都是純金的。

    “國王殿下,請入廳!”一男仆洪亮的聲音伴奏下,一位穿著傳統阿拉伯服飾,以土黃色衣袍裹身,戴著罩巾、風華絕貌的年輕俊雅男子,一臉尊貴的淡笑,步入了宴會廳。

    而他們也因為今天的晚宴有女眷參加,按照風土人情,每個人都必須戴上罩巾,以免唐突佳人。

    認清那個戴著黃色罩巾的男人,他的心,一緊,果然,是那一天,他在夏威夷遇見的男子。

    “王妃娘娘,請入廳!”一個穿著黑色衣袍,薄沙覆麵,但是掩蓋不住一臉嬌縱的棕眼女子,坐在了國王的身側。

    “我說了,不是。”樊翊亞整個人都覺得鬆軟了下來,輕鬆、小聲的對葉聖儉說著。

    原來,無意識的,那個黑袍女子入內時,他緊張出了一身冷汗。

    “陛下,請問可以開席了嗎?……”男仆小聲的詢問國王。

    沒想到被國王一個手勢製止,淺聲話,“再等等!沫王妃,還沒有來。”

    “陛下,王妃娘娘剛才派人來通知,小王子至今還鬧騰得不肯就寢,她抽不開身。”

    “陛下,王妃還真是侍寵而嬌了!”巴國公主唇角一撇,強烈、惡毒、嫉妒的目光一閃而過。

    “公主沒有養育過子女,自然不懂個中的艱辛。”辰伊唇角淡淡的一揚,風華絕貌的俊臉雲淡風輕,“再去請沫王妃。”他轉頭,對男仆輕聲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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