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親趕緊回過神來,“阿亞,你才20歲啊!”

    對上了樊翊亞堅決、不可移的目光後,他的母親幹笑,“其實20歲也不小了,剛好雅兒想去法國留學,你們結婚後,可以一起去法國。”

    “我不去法國,更加不會和雅兒結婚!”他一字一頓,清晰無比,“我要娶的女人,她叫夏雨沫!”

    拐杖發狠的結結實實落下,打在了他身上,臉上。

    每一下,都無比的狠。

    他不閃不躲。

    “你比你哥哥還不如!結婚、結婚、我叫你要結婚!”失去長子,愛兒在這節骨眼裏又出來惹事,他的父親真的是氣瘋了。

    “乓”的一聲,樊翊亞被打中膝蓋,跪了下來。

    “寶貝!你快認錯!快啊!”他的母親阻攔他的父親,反而被狠狠的推開。

    那股狠勁,連她也是第一次見到。

    “乓”的一聲,樊翊亞的額頭血流如柱。

    他俊挺的臉孔,全部布滿觸目心驚的鮮血,鮮血依然止也止不住從額頭傷口不斷湧著鮮血。

    血眼模糊裏,他跪在那,看著哥哥的屍體。

    覺得真諷刺。

    “你要娶那種女人,做過妓女!家徒四壁,母親是個賭徒,父親是個搬運工人,你把我們樊家的臉麵放在哪裏?你準備讓我和你媽媽走到哪,就被人笑到哪嗎?!”聲聲厲喝,“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背後為那個女人花了多少錢!我和你媽就當你去叫雞,無所謂,花多少錢隨你開心!你現在居然學你哥這套!”

    拐杖一下一下的依然打狠的往死裏打著。

    “別打了!寶貝是開玩笑的,寶貝怎麽可能娶那種乞丐一樣的妓女呢!”他的母親淒厲的尖叫著。

    撲了上去,抱住滿身是血的寶貝兒子。

    “你想打死我的寶貝嗎?那麽我們母子一起死好了!”

    仿佛靈魂出竅,冷眼看著這一場鬧劇。

    一地的鮮血,最後一棍,樊翊亞栽倒在了地上。

    “我要結婚!樊翊亞要娶夏雨沫!”

    他隻是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那件事情以後,他的身份證、戶籍證明、護照、銀行卡全部被扣押。

    他被關了起來。

    連哥哥的喪禮,也不被允許參加。

    寶貝,你是不是瘋了?

    當他不吃不喝,拒絕所有治療時,母親這樣心疼的厲喝他。

    我也覺得我瘋了。

    一天見不到她,隻要一想到,可能要和她分手,所以,我確實會發瘋!

    他這樣麵無表情的回答母親。

    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加確認,他是栽了,栽的很徹底。

    也許,從他能一眼就能記住一個女人開始,他就栽了。

    他被關了十幾天,隻有被闖入的醫護人員強製性的注射鎮定劑,他昏迷以後,維持生命的營養劑才被允許輸入他的體內。

    他昏迷的時候,他的父親來看過他幾次,每次都望著原封不動的飯菜,一直發呆。

    樊翊亞的性子最烈,脾氣又暴躁。

    這個兒子,象他的地方太多,所以,他一直以血統高貴的小兒子為驕傲。

    隻是,沒想到他會為了一個女人烈成這樣,十幾天了,他甚至滴水也不沾。

    要麽再死一個兒子!要麽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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