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牛彈琴”和“談情牛”可惹毛了侯公子,他噌地一下跳下了高台,分開擋在前麵的觀眾走了近來:“你誰啊?,哪塊兒莊稼地裏冒出來的獨頭蒜,找茬啊,要不要掐一架啊!”

    這侯公子不比華瀾庭他們大上多少,單天衝聞言毫不示弱:“胎毛未褪,乳臭未幹。你又是誰啊?你管我是誰,我管你是誰家那小誰啊?看了幾本入門讀本,就在這裏大放厥詞,誤人子弟,奇門遁甲就毀在你們這幫因循守舊的騙子手裏。”

    侯公子大怒:“你才是騙子!你全家都是騙子!”

    他轉向旁邊的玉麵公子:“大哥,這夥外鄉人侮辱我當陽城奇門正宗是騙子,你說怎麽辦吧。”

    玉麵公子還未答話,外麵就傳來一聲嬌斥:“還怎麽辦?扁他們!二姐給你撐腰出氣!”

    聲隨人到,就見一個一頭黃毛的女子拉著另一個素衫女子風風火火地扒拉開圍觀的吃瓜群眾闖了進來,一邊還說著:“閃開閃開,讓姐看看是什麽人頭一天就敢在這裏鬧事,皮癢癢了嗎?”

    這時周圍的人都圍攏了上來,大家小聲議論紛紛:“有熱鬧瞧了,得罪了當陽四子,看他們怎麽收場。”

    原來那玉麵公子叫簡傑,是當陽城郊梨山大觀閣閣主的長孫,黃毛女子叫薛桃,素衫女子叫封蓮,侯公子名叫侯巔,這三人都是依附大觀閣的奇門遁甲宗門的後輩。

    四人交好,關係莫逆,仗著宗門勢力,談不上無惡不作,但在這一帶也是呼風喚雨、蠻橫不講理的一個組合,暗地裏人稱“見血封喉,梨山四道凶”,人們在人前不敢明說,多以當陽四子名之。

    簡傑畢竟老成些,這次奇門遁甲大會是他大觀閣召集的,他不想在第一天就鬧出個欺負外來人的名聲,於是攔住了蹦過來大呼小叫的薛桃,對單天衝等人言道:

    “各位,本屆大會旨在促進奇門遁甲道術的交流,既然大家見解有異,不如咱們找個地方閉門盤道,正好論辯切磋一番,想來也是一樁美事。”

    單天衝征求了華瀾庭和林弦驚的意見後,同意了簡傑的提議,眾人隨著簡傑四人進了會場裏的一處演武場地。

    大門關上,圍觀者都在嘀嘀咕咕,猜測這是要關門打狗,依著以往梨山四道凶的風格,這十幾個人能不能健健康康地出來可不好說。

    不過這次他們倒是錯怪人了,侯巔和薛桃三人是這般想法,簡傑不久前剛被家裏長輩敲打過,讓他在大會期間收斂些,要以大局為重,不要無事生非得罪客人。

    雙方坐定,簡傑先安撫壓製了侯巔三個,命人上了茶,互通了姓名,複對單天衝他們說道:“列位道友遠來是客,這位單道兄聽來對奇門遁甲多有涉獵,想必諸位也是行家裏手,相請不如偶遇,該當碰撞一番,共同提高促進。”

    華瀾庭代表大家道:“客隨主便,簡道兄既為地主,我等悉聽尊便,不知是個如何碰撞法兒?”

    簡傑道:“先禮後兵,文攻武衛,咱們先聊一聊閑天,聽聽你們的高論,如果誰也說不服誰,那就再比劃上幾招,理論結合實際,勝負是小事,能夠增進交流,豈不妙哉美哉?”

    見華瀾庭不反對,簡傑又道:“但是適才單道友說我們是騙子,這個就有些過份了,不怪侯巔三人壓不住火氣,還請貴方先解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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