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重?”躺在鋪上的虞蹊虛弱地問道。
“占得本月命宮的三方四正內,同時見擎羊和火星兩大煞星,擎羊為血光之災,火星為突然爆發的禍患,同時又會照地空、地劫兩顆凶星,還有孤辰、亡神、貫索所謂的孤亡貫凶象加持,再加上象征外出境遇的遷移宮裏天同化忌,聯合對麵的月命宮組成了巨火羊的劣格,可謂是煞忌交集。你說重不重。”林弦驚回道。
“你早說啊,早說我就不走上這一趟了。”王根基黯然說道。
王根基的傷勢最為沉重,道基受損,於以後的修行都大有妨礙,此時情緒異常低落。
“命中注定的事,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今天不應,明天也給你攢著。”林弦驚搖搖頭說。
“不!我命由我,不由天!”易流年喊道,他對命理一道不是不信,但始終存疑。
林弦驚沒有反駁易流年,而是說道:“流年說的不錯,我們修道之人,必須有這樣的氣魄。”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在人成事,變化見矣。天命定了你這個意象,落在具體是事情上表現出來,你躲不過,但最終的結果還要人來做出來。”
“流年,你這個易姓的好啊。易學的易字,本身就是變化的意思。”
“我命由我不由天。問題是,大多數普通人逃脫不了天命的束縛,跳不出宿命的安排。逆天改命,掛在嘴邊說說容易,做起來可著實不易。”
“修道之人,不缺毅力,有毅力,就容易。”曲正則悶聲說道。
“我認可這個觀點。”何大一接著曲正則的話說:“孟子不是曰過嗎——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諸葛昀也接道:“著啊。我不修天機,但也聽說過凡有大成就者皆為煞重之人。命中主要的宮位少煞缺忌,則人生鮮有波折起伏,最多落得個悠閑少愁,一生多是在平淡安然中渡過,泯然眾人矣,白開水一般。說白了,煞要是不重的話,連苦其心誌的機會都沒有。”
易流年起了辯論的興致,這次反著說道:
“但是,我們經常可以見到的是,老天爺在苦其心誌後,繼續苦其心誌,不斷地勞其筋骨、持續地餓其體膚,不厭其煩地空乏其身,始終如一地亂其所為,結果到死都一事無成。”
“有人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一直努力了也不見回報。這個世界上,勞而無功的例子海了去了,在很多情況下,簡直成了理所當然之事了。這,又作何解呢?”
“那是時候未到,你努力的還不夠。”諸葛昀辯解道。
易流年撇嘴:“大道理誰都會說。但是我經常遇到的是好人沒好報,人都愛說好人不長命,禍害萬千年。很多時候,努力不一定得到期望的回報,善良不一定得到善意的對待。人們總是等不到傳說中的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看見的都是時候不到,好慘。”
林弦驚沉思半晌,說道:“在我個人看來,改變命運,最要緊的是化煞,話說全了,關鍵在於,化煞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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