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瀾庭聽了接口道:“因上努力,果上隨緣吧。修道一途長路漫漫,沒有輸在起跑線上一。清雋你呢?”

    風清雋笑笑回答道:“第一名眾人矚目,壓力山大,實在不是一個令人舒服的姿勢,第二第三名呢,會總想著超越過去成為第一,我看還是綴在第一梯隊後麵的好,別人也不會看不起你,自己也不用焦慮不安,等有實力了找機會彎道超車就是了。文茵你覺得呢?”

    文茵想了下:“我隻和自己比,一直在進步不停滯就好,能夠保護自己和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就行。晗蘊你的看法呢?”

    章晗蘊回應道:“簡單的很麽,技高一籌就當仁不讓舍我其誰,技不如人就甘拜下風回家再煉。”

    宋霏霏道:“下無敵自然是好的,但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總比一山高,繼續煉了也打不過別人怎麽辦?依我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就成,壓力太大很容易老的,不過要是有什麽不老長春功,我肯定是死命煉的。你對吧,三哥?”

    林弦驚沒理她,道:“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下攻城。所謂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含恥是男兒。江東子弟多才俊,卷土重來未可知。不爭一日之短長,笑到最後才笑得最好。你是吧,諸葛兄。”

    諸葛昀抱手冷冷酷酷地開口:“親人、朋友,勝我,可以,別人,不行。我意前行,亦可繞道,執意阻我,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華瀾庭仰打個哈哈:“認真你就輸了,都別那麽沉重,多無益,打過便知。來來來,走走走,人生須盡歡,詩酒趁年華!秋高氣又爽,我們騷烤去。”

    甲寅年八月十六日上午,第六十代弟子大比如期而至,地點設在夢筆九峰和後山鬥極群峰之間的一個大廣場上,廣場被分成數十個區域。除了少量沒有晉級和帶有傷病的弟子外,共計六百四十人參賽,第一到第三上下午各一輪,淘汰得出前十名,第四前十挑戰賽,第五由十人決出前三甲。

    上午第一輪初賽,八人並沒有出現被分到一組的情況,各自的對手雖有強有弱,但都順利取勝過關。下午的第二輪比賽出了點兒意外,易流年首先遭遇強手,他在大意之下被第一峰名叫葉鷹揚的對手開局搶攻得手,在沒有發揮出實力的情況下落敗,其他七人俱都勝出。

    易流年雖然忿忿,看樣子倒也沒有把失利太過放在心上,放言這是他的戰術,可以就此養精蓄銳在第四挑戰成功直接進入前十,能省卻不少氣力,並聰明人都是這麽幹的。

    有了易流年的前車之鑒,再加上兩輪過後僥幸過關的人不很多了,實力大多相差不遠,眾人都謹慎起來。

    第二上午,又一次抽簽過後,華瀾庭第三輪的對手來自第三峰璣峰,名叫甄旌旗,生的矮精悍。

    二人上得場來,各自抱拳行禮後,甄旌旗率先以自在拳欺近過來試探性進攻,華瀾庭使出有心無意勾連手纏拿防守,隨著雙方靈氣開始順著招式吞吐外放,交手間的手腳撞擊和靈氣破風聲砰砰作響。

    甄旌旗身而力大,拳勁很重,然而華瀾庭憑借著入室期的功力和緊皮功並不懼怕近身硬打。

    十幾個回合下來,甄旌旗見在招式、氣力和靈力上都占不了上風,突地向後一跳,自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對環形兵器。此物名為龍鳳掛耳環,有人臉大,金剛石打製,粗如兒臂,看著就十分沉重,環身外側生有尖刺,握手處有鋼鏈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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