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之後,戴安藍先是對外稱病閉門不出養傷,一個月後毒傷方始穩定。雖然戴安藍盤問得知那三人來尋他的事情因貪功心切並沒有通知其他官府中人知曉,為了安全起見,二人還是告別了生活多年的老虎坡村,南遷數百裏到了更為偏遠的山區居住。

    之後時間,華瀾庭跟隨戴安藍一邊學習機術數的入門知識,一邊開始修習霜楓落暉閣基礎武功,同時還遍尋名醫並自學醫術以圖治愈戴安藍的毒傷。

    可惜的是,使用各種辦法拖延到一年半的時候,戴安藍還是生機斷絕撒手人寰。期間老人曾為華瀾庭演算人生吉凶,卻言所得之象晦暗不明模糊起伏,他因傷不能動用秘法難下定論。

    臨終前老人交代華瀾庭不必為他報仇,自言機術數研究越深越發覺得人算不如算,並華瀾庭很有武學份,師門絕藝雖冠絕江湖,但老人所修有限並且隻憑自學難以成為頂尖高手,而且幾項精深功夫的秘本都在師叔薑哲澄手中,他如果於武道一途有興趣日後有機會遇到可以請他指點。

    妥善安葬了恩師,華瀾庭依言沒有急於報仇,而是開始各處遊曆尋找師叔薑哲澄的消息。

    他暫時減少了對機術數的研習,而是從空青煙玉的空間裏專門挑選輕功和暗器方麵的功夫日夜修煉,他打算如果找不到師叔的話,還是要憑借自身的功夫去刺殺欽監監正為師父雪恨。此時他觀察到空青煙玉已經從青綠轉為深邃的藏青色。

    如此又過了大半年,這一日華瀾庭進入川西地界,背著行裝信步登上當地有名的鶴鳴山找了一處山洞外歇息,忽然心血來潮看了眼黃曆,當日乃是明堂星神值日,為建除滿平定執破危成收開閉這建除十二神中的危日,想起師父戴安藍曾經過危日常被世人視為凶日,但其實暗藏二十八宿其中的府星,危反做吉日解。

    華瀾庭正想著空山無人這吉凶於己何幹,突然耳邊聽得電閃雷鳴,抬眼隻見空中烏雲密布、山風滾滾,卻始終不見有雨落下。

    正待進山洞躲避一時,隻覺周圍豁然一黑,胸前一道青光閃過,身子好像被人拽著拔地而起,知覺尚在,卻全身無法動彈,四周也一片混沌沒有了顏色,繼而溫度陡然降低,前胸一熱,隨後熱氣逼人,前胸又一片冰涼,再之後光芒大作,周身酥麻,吸扯和擠壓之力交互輪換。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隻覺前方似旋渦攪動的地方被轟然炸開卻又沒有聽到任何聲響。等有知覺時,附近好像似有人影綽綽人聲響動,但似近實遠又從自遠而近的不適讓頭腦又再度暈眩起來。

    待到真正清醒,眼皮卻如山般沉重無法抬起,旁邊好像有一人道:“六十號現在還沒醒,讓他去到營造處吧。”

    隨後周邊靜寂了一會兒後人聲漸起,華瀾庭斷續聽了很久思維卻異常艱難緩慢,好容易大致聽明白了都是在議論入山門分配和修行的事情,心想自己好像被某個門派抓進山了。

    之後一多他還是隻能躺著聽著,逐漸確認了身處另一個不同世界的事實,就這樣時清醒時迷惑中漸漸頭疼欲裂又不自覺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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