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可能沒有防備的,從出江東開始,劉禪就已經在秘密戰線讓耿諦安排了重兵防備,同時還有徐州網掠陣,秦朗那王八蛋要是能成功入侵了江東,並且網不知情,劉禪能被自己的頭砍下來去給秦朗當球踢。
耿諦要在江東釣魚,劉禪自然是支持的,所以去信了一封給丁奉,讓其好好配合。
看了一眼馬謖,劉禪對馬謖問道:“沒讓你留在壽春,是不是心裏有芥蒂啊?”
馬謖道:“沒有,卑職願意跟在殿下身邊鞍前馬後。”
“屁吧你。”
劉禪笑罵著道。
沒讓馬謖留在壽春,劉禪是真怕自己往兗州去著的路上就得到軍情壽春沒了。
讓馬謖還是好好的當個謀士或者在地方為官好,帶兵的事情目前還是不考慮了。
馬謖有領兵經驗,但那是在南中那邊打蠻族,孟獲這樣的對手實話要是放在中原,也就是曹軍當中一個裨將不到的軍事水平。
要是碰上曹魏那邊的什麽名將,馬謖翻車的可能性都是挺大的。
不過馬謖的老對手張頜,現在在潁陰被魏延逮著揍,馬謖是碰不到張頜了。
沿著汝水往上遊走,慎縣、汝陰兩縣俱投降,不做抵抗。
劉禪安撫兩縣,不留兵馬,繼續行軍。
數日之後到達項縣,過了項縣便可進入兗州。
在這裏,劉禪就碰到了一個鐵頭娃了。
項縣縣令,以郡兵、豪強大族兵馬三千人,據守項縣,揚言要擊破劉禪。
劉禪數萬兵馬殺過來,城中之人不怕是假的,也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不要耽誤了時間。
我們盡快進入戰場,不然連湯都喝不上。”
劉禪對負責攻城的向寵道。
以關羽那秋風所落葉般的打法,劉禪真去的晚了,最後能參與的戰事也就是追擊潰兵了。
向寵帶著人直奔城門而去,丟下了幾包炸藥轟炸,一番喊話後,城牆上便爆發了一場內亂,不消半個時辰,城門便大開,有穿甲之人提著項縣縣令的頭顱前來投降。
被帶過來的穿甲將領,跪伏在劉禪麵前,捧著項縣縣令頭顱於自己頭頂,對劉禪叩首道:“項縣縣令企圖阻擋王師,已被草民斬首,望殿下能放過項縣百姓,讓項縣免遭兵災之禍。”
劉禪坐在戰馬上,對跪在地上的年輕將領道:“我自入江東,對百姓秋毫無犯,而後提兵北伐,各地百姓無不簞食壺漿,士兵有犯百姓,觸發軍法者,皆重責。
你是從哪兒聽我領兵會讓百姓遭災的。
今日就算是這項縣縣令有本事能阻擋我幾日,我也不會拿城中百姓去泄憤。”
“殿下仁德,是草民覷殿下,罪該死。”
跪在地上的將領大聲的道。
劉禪讓其站起來,並讓他抬頭,詢問道:“你是何人?”
“草民文欽。”
年輕將領回答道。
劉禪哦了一聲:“文欽,倒是聽過,你爹不是曹操身邊的部將嗎?
你為何投降我?”
文欽驚喜道:“殿下居然知道文欽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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