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哪個分部的嗎?”

    “大概率是江東的……”瓜販答道。

    “沒有其他的消息了嗎?”

    瓜販躺在地上欲哭無淚:“沒有消息了。讓你的這個同伴別踩我的瓜了。組織的經費都不夠了,該死的,沒有了瓜,我又要花費一番大力氣去變換身份了。”

    紀念說道:“這幾日從這裏過去的校事府的人多不多?”

    “多著了。往南走大概有一百多人,往西走也有這麽多人。你們若是要避開校事府,往東走,那邊校事府的人去的少。”

    紀念感謝道:“多謝你的消息了。不要透露給任何我們的行蹤。”

    “快走吧,快走吧。”瓜販有氣無力的說道。

    阿長撿起地上兩個瓜,塞給一個給紀念,對地上的瓜販低聲說:“兄弟,多謝了。”

    “說什麽謝啊。我得謝謝你,我謝謝你全家都差不多。”

    紀念和阿長兩人重新上馬,揚長而去。

    一口氣跑了二十裏,兩人在一處偏僻地方停歇了下來,讓戰馬在旁邊的溪水邊飲了水,阿長見到紀念臉色難看,詢問道:“臉色怎麽這麽難看。打聽到了不好的消息?”

    “天網有一位大人物投了校事府。具體是誰不知道,有可能是江東分部的。”紀念回答道。

    阿長聽說是江東來的,無所謂的道:“那沒多大事。你不是說揚州督察使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嗎?而且在江東還有著太子殿下在,無需擔憂吧。”

    “楊州督察使是一手打造兗州天網的人,許昌之戰就是他背後操作,他帶著人衝進皇宮,帶走漢帝和玉璽的。”

    “是耿諦啊……你們可真是會藏消息啊。”阿長說道。

    紀念道:“這些身份都是不宜透露的。”

    “那你透露給我,不怕追查啊。”

    “你已經通過了組織的考驗,可是知道一些消息。”紀念道。

    阿長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入天網了。”

    “等天網總部的對你的判定吧,估計問題不大。”

    紀念打斷這個話題:“不說這些有的沒的。如果真是江東分部有人投敵,而且位高權重。那可能局麵就已經失控了,這個局麵是耿諦和殿下都解決不了的大問題。而我們兩個人,很大可能會要暴露了,不過從目前校事府追查我們的力量來看,還並沒有發現我們的身份。我擔憂,他們會遲早知道的。”

    “那個投敵的人會知曉你的身份?”

    “到達一定位置的管理層,沒有辦法避免讓他們知曉其他分部的情況的。”紀念無奈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咱們一旦暴露,就完蛋了。”阿長問道。

    紀念點了點頭。

    “那我們幹脆找個地方貓著吧。這樣他們也找不到了,等風頭過去,或者等著殿下打到徐州我們在出來。指不定咱兩還能安靜的生活幾年,再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兒,你說咱兒子叫啥名字呢?女兒也好,得也想個名字。”

    紀念斥道:“閉嘴。說正事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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