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謖道:“那還不是孫權和他的一幫人不行?一個山越都解決不了。”

    這話說的讓陸遜等一幹人都一臉慍怒,但是又奈何馬謖實在是殿下身邊的重臣,深得信任,再加上這狗日的來頭也不小,幾人都不好發作。

    劉禪尋思著馬謖你在南中這麽多年還是沒有磨掉刺人的棱角,對其說:“要不要我在建安和廬陵兩個郡再設立一個庲降都督,你再去磨礪個幾年?實在不行,我聽說在建安郡的對麵海峽,有個島嶼,名為夷洲,上麵有不少的野人,你去散播王化怎麽樣?”

    馬謖趕緊搖頭:“不用,不用。殿下我覺得江東很需要我。”

    劉禪瞪了他一眼:“那就少給我說廢話,再說廢話,你就滾去墾邊。”

    “遵命。”馬謖正色道。

    在南中待了這麽多年,地方雖然還是挺好的,打開房間門就可以看到雪山和滇池,但那地方三天小雨,五天大雨,野象時不時竄出來,鱷魚遍布滇池,犀牛每天都在殺人,野生環境惡劣,生活環境也惡劣,哪有中原好?正是覺得自己日子不好過,百姓的日子也不好過,馬謖嘔心瀝血總算讓南中百姓的日子好過一點了,讓很多百姓、部族擺脫了近乎原始社會的生活方式,尤其是棉花的大量推廣,讓南中百姓開始生產經濟作物,兜裏也開始有錢了。

    隻需要再過個十幾二十年,南中的一些大城市,一樣是能比肩中原城市的繁榮。

    “第三件事,就是土改的進度,需要加快。有人從中阻擾,難道解決不了?需要去這麽糾結嗎?我在江東的五萬軍隊和白毦兵現在都閑著,有些人想要見見血,完全可以滿足他啊。”劉禪的目光看著陸遜和張昭兩人。

    土改是兩人在全權負責的,都已經進行兩個月了,到現在還沒有一個郡完成土改。這個效率對比益州,低下的讓人慘不忍睹。

    其緣由,劉禪能不清楚?就是一些人在陰奉陽違,在製作麻煩,製作困難。

    這種困難並不是陸遜和張昭兩個人造成的。而是他們底下的官吏和地方上的大族,一起聯合來針對張、陸二人,以及劉禪,企圖阻撓土改。

    “這種觸犯到了既得利益者團體的改革,勢必是要流血的,曆朝曆代都是如此。如果推行不下去,那就是流我們的血。別還用之前孫氏政權那套行政方法來用到現在我的麾下,我沒有什麽情麵可講,該殺的就殺,殺得多了,不服就憋著,憋不住了想要給我使絆子,那就繼續殺。”劉禪說道。

    觸犯阻攔改革,是沒有任何情麵講的,誰阻攔誰就死。哪怕是整個利益集團都死完了,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至於潤物細無聲去改造,劉禪都沒有想過這事。別說現在做不成,就算是將土改做的最好的那支軍隊,那個政權都沒有對地主階級進行改造,讓他們自願獻出土地,不還是要進行批頭和審判?

    陸遜和張昭不是能力不夠,而是被多方麵影響到了,最關鍵的一點還是不願意死手,就是不願意製造流血事件。

    這就很不符合劉備集團從上至下的行政理念了。

    改革是誰都無法阻攔的。

    “吳郡的土改,九月底必須要完成。丹陽郡在下月中旬必須完成。誰要是在下絆子,用小動作,軍隊去解決就完事了。你們兩個總想著當老好人,念著過往的舊情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情,這件事就永遠幹不下去。”劉禪給出了一個規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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