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方法想破頭也想不出。
若是換成張既手底下的屬官吏,背後有著軍隊撐腰。
基本上快刀斬亂麻了,我好聲好氣的與你你不聽?
那好辦,那就抓起來,或者給你長門亭找茬,看你長門亭煩不煩。
什麽?
你長門亭還敢反抗,動刀兵?
我這就上報司隸校尉,讓軍隊來了。
長門亭造反?
那看看有沒有這個膽子啊,世家豪強那些人多強大的實力?
還不是被軍隊給鎮壓了。
你長門亭敢嗎?
吏有吏處理事情的優勢,那就是蠻不講理,靠著權勢來處理。
這就是為什麽吏往往難纏的緣故了。
京兆伊這種兩千石大官,顯然不能那麽無賴來處理這件事了。
張既還是有身份的人了。
不過劉禪覺得張既要是在軍中,恐怕就不會這麽柔和了,軍隊裏往往是也能用刀子處理的事情幹嘛要用嘴和腦子?
“歸根結底還是的水源不夠的原因,八水繞長安,秦漢兩代以來修建了這麽多的溝渠,各地依舊沒有水用,不把根源解決了,以後還會發生這些矛盾。
我就在想,漕渠更下遊的村莊,他們用水怎麽辦?
恐怕是在想各種辦法弄水了。
所以,用水必須要解決。”
鍾繇也認同的點了點頭,劉禪對張默道:“張默,五時間,我會想出辦法解決這件事,這是我作為漢中王太子給你的承諾。
但是,用水,就按照六個時辰的約定來。
如果五後我沒有辦法解決好水源的事情,我會派人送來糧草,將你義倉中的糧食全部填滿,並且免除你長門亭又兩年的賦稅。
如何?”
還有這種好事?
現在免除了兩年的賦稅,現在又加上兩年。
那就是四年賦稅。
這樣也就罷了,還要把那義倉填滿,三座空著的義倉就是三千石糧食了。
張默一聽,巴不得太子殿下五後能沒有辦法解決水源的問題。
張默當即躬身行禮:“有太子殿下的承諾,我張默若是再不退步,枉為人子了。”
劉禪對張默道:“安撫好百姓。
將我的原話告知他們。
不過我相信,你宣布之後,他們會巴不得我不會解決水源了。”
這年代賦稅還是挺重的,四年不用繳納任何賦稅。
劉禪這個免除兩年賦稅,可是連同徭役一起都免了的,百姓們隻需要安心在地裏搞生產就行了,不要擔心會被要派去充任軍隊民夫,也用擔心家裏的青壯要去被弄去當兵。
生產了的糧食還不用繳納賦稅給官府,全都是自留的。
這種情況要是持續四年,長門亭的人都可以躍升一個階層,人人都是殷富之家。
出了長門亭,張既才擔憂對劉禪道:“太子殿下,五之內怎麽解決水源的問題?”
劉禪笑著道:“山人隻有妙計。
走,咱們先去長安,這件事還需要我爹的幫忙。”
鍾繇道:“太子殿下。
解決關中水的問題,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再有兩年的免除徭役賦稅,我們就算征發百姓疏通渠道也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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