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在這裏完全是藏拙了。

    “死。”

    臧正揮舞著武器和高良戰做一團,高良格擋住攻擊,連連後退幾步,站住之後一手捂著自己的腰,惱怒的道:“這幾年身體在女人身上虧損的太嚴重了。”

    臧正逼近,冷聲道:“你有什麽遺言趕緊交待吧。”

    “幫我轉告下春色樓的翠、紅、紫、蘭,告訴她們我辜負了他們。”

    臧正大怒:“去死吧。”

    長刀帶著呼嘯劈砍過來,高良單手一個劍花,手中間不知道以何種角度刁鑽此處,劍尖點在了臧正的喉嚨上,隨即沒入臧正的喉嚨。

    劍尖又從臧正後頸而出,臧正驚愕的看著高良,嘴裏想要話卻冒出來了大量的血泡。

    長劍劃動,臧正一半頸脖便被削掉。

    高良捂著自己的腰,看著還在戰鬥的成濟,歎息道:“你這狗賊行不行?”

    “快來幫忙。”

    高良真的閃到腰了,他剛剛的實話,這些年身體虧損在了女人身上,武力大不如之前了。

    隨著成濟一刀把何炳的頭顱給砍掉一半,戰鬥結束。

    高良看著成濟:“還能不能走?”

    成濟努力站起來:“沒有問題。

    低估了這些人了,要不是你我今就死了。”

    “我早知道你這狗賊不靠譜,幸虧我留了一手。”

    高良道。

    成濟看向高良:“想不到你武藝這麽高。”

    高良捂著腰子,沒好氣的道:“我學過一段時間的劍術。

    劍術這東西任何儒生都學過一點,我隻是學的時間長一點。”

    成濟抱拳道:“狗官你的劍術很厲害啊。”

    高良是真的閃到了腰,疼的齜牙咧嘴,好不容易緩了下來,對成濟道:“把臧正、何炳二人的頭顱砍下來,咱們出去吧。”

    “真的能鎮得住那些人嗎?”

    成濟擔憂的問道。

    “若有聒噪不休者,斬了便是。”

    高良道。

    成濟點頭:“好。”

    “你出手。”

    “耶耶都要死了。”

    成濟看著自己身上不斷冒血的傷口,虛弱的歎氣道。

    外麵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隻聽到裏麵傳來喊殺聲,但是縣署中的這些人完全不敢進去查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直到看到縣令和一個遊繳一人提著一個人頭走出來,這些縣署中的人才停止住討論,隨即他們發現高縣令和遊繳手上提著的人頭居然是臧家家主和何家家主。

    整個縣署頓時鴉雀無聲。

    縣署中有不少官吏是兩家之人,看到家主被殺,有幾人紅著眼睛大聲嗬斥,想要上前但是看到高良和那遊繳滿身鮮血,煞氣逼人,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那幾個家夥聒噪。

    他娘的。”

    成濟提著刀子就往前走,驚的那幾個縣中官吏拔腿就要跑。

    高良喝道:“縣尉,給我抓住那幾個人。”

    郎陵縣尉正是跑的那幾個人之一,高良定睛一看果斷改口:“那幾個月遊繳,抓住那幾人,尤其是縣尉,誰抓了他誰就當縣尉。

    其他人也給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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