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歡而散的一場酒宴匆匆結束,任左將劉老摳送出去之後,回到溫暖的屋內,對還坐在那裏喝著悶酒的於常道:“平日裏你們兩個還是挺好的,怎麽到劉備就變成了仇人一般?”
於常放下筷子,對任左道:“老任,我們隻是一個普通人,在軍隊麵前毫無抵抗力,而這個下的軍隊都是一樣的。
你可千萬別以為劉備仁慈,我們襄陽真要抵抗了數個月,那些士兵打出了火氣,你看看城破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屠城。
軍隊就是這樣,上了頭了,誰都阻止不了的。
老任,真到了那個時候,咱們誰也顧不得誰了,到時候各自逃命吧。”
“老劉這個人啊,他就是太相信劉備了。
劉備能經曆亂世這麽多年,一步步壯大,真的是靠著他的仁德?
他對百姓真的仁德?
那他的軍隊吃喝拉撒怎麽來的?
不都是靠著百姓種出來的糧食,他收走一大半嗎?
遠的不,就襄陽南部的那幾個城池,百姓全都被遷徙而走,那遷徙的場麵你也親眼見到過嗎?
一路哭,一路打,誰不願意離開世世代代生活的家園,就是一頓毒打,敢反抗的必然要被殺。”
“下烏鴉一般黑罷了。”
任左坐下來歎了一口氣:“如果真的到了城池危險的時候,你要去守城嗎?”
於常道:“城破就是家破人亡,我去保衛我和我爹兩個人二十年積攢的家底,這不應該嗎?”
“那確實是應該的。”
老任點頭道。
“隻不過……”老任欲言又止。
於常疑惑道:“老任,你有話就啊,和我在這裏玩深沉呢?”
“這次城中驅逐出去數千人,你怎麽看?”
老任問道。
“能怎麽看?
挺好的,把那些無賴、遊俠撒出去了,城中少了消耗糧食的人,治安都好上了不少了。”
於常隨口道。
任左見於常不怎麽在意,起身走向門外,看了看周圍,再把門窗給關閉了。
於常見狀笑道:“老任,你這是幹什麽?
這麽神神秘秘幹什麽?”
任左重新落座,對於常低聲道:“這次我聽一個道消息。”
於常道:“什麽道消息,值得你老任如此神神秘秘的?”
“這次驅逐出去的人,不止這麽一批。”
任左道。
於常臉色微變:“還要驅逐出去多少人?
這麽多人還不夠嗎?”
“你什麽時候見到過襄陽城被輕易的攻破過?
所以想要攻打下來襄陽城就隻有圍城,讓我們城內的糧食耗盡了,這樣能拿下襄陽。
如果樂進真的打算固守襄陽,你覺得他會讓我們城裏麵這麽多的百姓來消耗糧食嗎?
他肯定會被我們趕出去的。
那些被趕出去的人家,他們家裏僅有的一點糧食都被拿走了。”
“這不可能?
難道守城不需要我們協助嗎?
光憑他樂進,不需要守城百姓幫忙,他怎麽能守得住?”
於常不相信的道。
“怎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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