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為了報恩,我們就應該投了左將軍,為左將軍戍守這身後的涼州土地。”

    劉禪心中樂開了花,這李安可以啊。

    就喜歡這種直來直去的人。

    他主動提出來投靠,還省了自己接下來勸降的話了。

    這麽上道的兄弟少見了。

    李源對劉禪抱拳道:“公子大義,李源自然是無以為報。

    但是李源作為魏王手下的士兵,為魏王戍守城池,這是我作為士兵的義務,抵擋鮮卑人,守護固原的百姓,這是我作為一個漢人的義務。

    公子率軍相救自然是大義凜然,但是我不能用我的忠去報答公子的義。

    要報答公子的大義,哪怕是我李源用性命來報答都可以,但絕不能犧牲我李源的忠,來報答公子。”

    李安聽了都氣笑了,他想不到自己的兄長居然是如此的愚忠之人:“兄長,我算是沒有看出來,你居然是這樣的愚忠之輩。

    曹操都已經放棄我們兩年了,固原被鮮卑人包圍,曹操在那裏?

    曹操根本就不記得固原還有他的士兵了。

    我們是被放棄的人,哪還有什麽好效忠曹操的?”

    劉禪覺得李源要不是忠心之輩,是不可能再被遺忘了兩年之後,還能保持一個千人校尉部的編製守著固原,並且還能發動城中百姓一起守城的。

    這份信念的堅持,不就是對曹操的忠心嗎?

    要是換了個人試試?

    守固原三年,兩年沒有補給,吃喝拉撒都要自己想辦法解決,還得安撫好部下們不要跑路不要偷偷跑回家鄉,讓他們好好在這裏鎮守。

    起碼劉禪自己認為自己做不到。

    要是守了半年沒有補給到來,派人去問補給,也是石沉大海,自己是絕對不會再守著固原城的,哪怕是去落草為寇也比這強啊。

    鮮卑人都來攻城了,李源也沒有想著放棄,而是發動士兵和百姓,與城池共存亡。

    若是換成劉禪,聽到鮮卑人來攻城了,沒有援軍,沒有補給,守城物資得自己想辦法,劉禪會直接丟下一句:守你—媽。

    然後帶著百姓一起跑路。

    製止住要爭吵下去的兩兄弟,劉禪對二人道:“我救你們也不是想著要你們為我所用,讓固原成為我爹的地盤。

    我單純的就是看不慣鮮卑人打我們漢人而已。

    要是哪曹操被鮮卑人給圍住了,我要是路過的話,肯定也會幫一幫的。

    這是作為漢人最基本的應該做的。

    不值得你們為我效犬馬之勞。

    接下來我還軍務在身,你們好好善後吧。”

    酥餅帶著人剛好回到城中,就充滿來找劉禪匯報了,他身後的士兵還押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身體上還插著箭矢了。

    “少主,這是汪銘,鮮卑人養的一條狗。

    就他一個活口。”

    酥餅稟告道。

    劉禪點了點頭:“與他接觸的曹操的人沒有留活口嗎?”

    “曹操那邊的人隻是一個提前過來接觸的人物,名為令狐浚,領了五十個曹軍中軍精銳,被我們全滅了,沒有留活口。”

    劉禪歎了一聲:“令狐浚的人頭呢?”

    “屬下讓人就地掩埋了。”

    “去挖出來,然後送去給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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