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浚你要想想,你若是動手。

    你家魏王聯合我們鮮卑的謀劃就失敗了。”

    汪銘威脅說道。

    令狐浚轉念一想,若是敗壞了魏王的計劃,自己罪責不小。

    至於固原一地,令狐浚其實並不怎麽在意,他憤怒的原因這些鮮卑人居然敢戲耍自己!“鮮卑人好狗膽。

    我定要稟明魏王。

    別忘記了當年同樣在草原上不可一世的烏桓蹋頓,三郡烏桓加上袁氏餘孽,所降二十餘萬。”

    汪銘直視令狐浚:“鮮卑不是當年的烏桓。

    今時也不是惜往日,你家魏王自己都一頭亂麻,還想進攻我草原嗎?”

    “快走,一千餘全鎧騎兵來了。”

    射雕手在高處眺望,見到汪銘還在唧唧歪歪,在屋頂上用著鮮卑話大聲喊道。

    汪銘對令狐浚道:“告訴魏王,固原我家大人是必須要的。

    要我家大人出兵幫忙,不給予利益是不可能的。”

    言罷,汪銘翻身上了一匹馬,開始逃遁。

    令狐浚也趕緊下令人跑。

    “想跑?”

    王生手中的刀朝著汪銘狠狠擲去,胡遵也將刀砸向要跑路的令狐浚。

    不過沒有起什麽作用,反而被一波箭矢射過來,幾人匆忙躲避。

    “媽的,一定不能讓他們跑了。

    這群狗雜碎。”

    王生怒氣衝衝的說道。

    不過酥餅也是什麽善茬,帶著自己本部的一千人,在胡遵派來送情報的士兵指示下,探明了地點,一千人分成了兩隊,朝著湫淵合攏了過來。

    裏麵的人一個也別想跑!“咱們去取甲胄武器還有戰馬。

    就在前麵。”

    胡遵對王生說道。

    感覺到四麵八方都是馬蹄聲音,汪銘有點慌了,選了幾條路,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前麵有敵人殺過來。

    令狐浚也是如此,他們上了戰馬,直接撞上了一隊白毦兵,兩方見麵就展開了戰鬥,這隊白毦兵本來十餘個人,周圍的白毦兵聽到了喊殺聲立馬就過來加入了戰團,白毦兵這邊人越來越多,五十個中軍精銳堅持了一會兒就開始淪為了屠殺的對象。

    送信的兄弟已經說了胡遵的小隊受到了埋伏,導致了三個兄弟的喪生,這在白毦兵的曆史當中除開當年的藍口聚之戰,鮮有遭受這麽大的損失了。

    這群鮮卑狗和曹軍,都該殺!一個也不能留!令狐浚感覺到身邊的人越來越少,陷入了絕望了,他大喊著:“我是令狐浚,我舅舅是王淩,我願意投降!”

    白毦兵這群人誰認識王淩啊,更加不認識令狐浚。

    喊的再大聲也沒有用,依舊是一刀砍下來。

    令狐浚的頭顱就被斬下來,掉落在地和中軍士兵們的屍首混在一起了。

    解決了這裏的戰鬥,白毦兵們立馬又開始搜尋鮮卑人。

    這些勾結異族的曹軍該死,那些鮮卑人更加該死了,他們才是埋伏白毦兵的主謀!王生因為自己的甲胄不配套,胡遵小隊留下的甲胄自己穿不了,太小了,所以依舊是穿著一身內衣,胡遵和王生麾下的幾個兄弟都穿上了甲胄,受傷的三個兄弟也簡單用馬鞍中攜帶的草藥包紮了一下。

    王生欲要三人休息,不要去參加接下來的戰鬥了,老周死活不同意,另外兩個兄弟也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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