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張既諱莫的態度還是鍾繇的直接拒絕,這都是對曹丕今日找兩人的回應。

    曹丕是聰明人,知道兩人不願意卷入這場奪位之爭,但曹丕豈能就此打住?

    要不然豈不是苦心了這麽遠跑出城來?

    “刺史和司隸都言重了,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意思,我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父王既然送了我座駕,為何要用送倚天劍。

    兩位都是我父王手下的聰慧之人,所謂當局者迷,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隻能希望旁觀者清,兩位能幫我梳理其中一二。”

    曹丕誠懇的說道。

    張既心中厭惡,看你把話說的如此清醒脫俗,還粘著我們兩個不放了,這也太惡心了吧?

    鍾繇倒是心中沒有什麽多想的,反正自己一直拒絕就完事了。

    這種事情實在是不能有一言半語的口風鬆下來。

    “丕公子,今日我在渭水河畔,看到有漁夫打上來一條很肥美的魚,足足有十斤……”鍾繇突然說道。

    張既心中狂喜,好你個鍾繇啊,居然來玩這套。

    曹丕聞言哭笑不得,對鍾繇道:“鍾司隸,何至於此啊。”

    鍾繇不同於張既起於寒門,根基比較淺,鍾繇是潁川望族出身,曾祖父就是聞名天下的名士,父輩們在那場黨錮之禍中積累了偌大的名望,讓鍾氏一躍成為鍾鳴鼎食之家。

    而且潁川多大族,各個世家大族之間盤根錯節,關係匪淺,曹操手下的臣子們除開本家兄弟,就是潁川係的人最多了,其中荀彧是給曹操推薦潁川人最多的人了。

    潁川係現在在曹操手底下已經是一股非常龐大的力量了。

    所以鍾繇可以裝傻充愣哪怕是得罪曹丕也不怕,大不了回到潁川老家而已,你曹丕日後就算當上了皇帝也不敢得罪我。

    世家豪強也就是在劉備那裏討不到啥好處,在其他地方依舊是橫著走,是屬於統治階級的,哪怕是君王也不敢輕易得罪。

    有了鍾繇這一句話插科打諢,曹丕也感覺到十分膩味,也不再強迫兩人有絲毫的表態,而是一路上開始說著一些自己從鄴城來長安的見聞,這個時候就沒有什麽隔閡了,三人說著時不時歡聲大笑,仿若是多年好友。

    ……曹植比他的兄長曹丕多了一些書生氣,曹丕雖然文采斐然,但卻不像個讀書人,麵向內斂,眼神中充滿了狡黠,給人的感覺不是太舒服。

    曹植與他的兄長曹丕想必是個則是個相反的例子。

    身材修長的曹植日常穿著一件儒衫,束著頭發,腰佩倚天劍,身後跟著數個護衛,在長安的街道上溜達著。

    曹丕身邊經常跟著司馬懿,今日曹丕出門尋訪張既和鍾繇,趕著那架五乘馬車的人就是司馬懿,司馬懿這個時候還沒有任何的野心,或者說在曹操、曹丕還活著的時候,他不敢有野心。

    而曹植身邊也有一個非常倚重的人,此人名為楊修。

    楊修今日就是曹植身後的護衛之一。

    楊修出身弘農楊氏,說起弘農楊氏,那可就是小母牛坐飛機,牛逼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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