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氏的話事人全都死在了會客大廳,而雍氏私兵部曲當中做得了主的是雍沆的副將雍寧,雍寧得知消息過後,立馬就封鎖了整個現場,還想要封鎖消息,但是這背後有天網在搗亂,消息怎麽可能封鎖的了?

    五家家主的兵馬,得到消息之後,全體都動了,召集了兵馬向著雍氏的這個大廳而來。

    他們隻是得知自己的家主被殺了,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被殺的,一個個都在揣測是不是雍氏這次召集家主就是明麵上是抵禦孟獲,而暗地裏是想要把大家一網打盡。

    現在家主死了,沒有做主的人了,那現在大家手裏有著兵馬,是不是應該想著自救?

    雍寧得知了五家兵馬過來了,慌忙讓人去阻止他們帶著兵馬而來,而是讓這幾隻兵馬負責的將領過來。

    剩下來的五家軍隊的話事人怎麽可能前往?

    這要是雍氏的埋伏該怎麽辦?

    自然是不肯定答應隻帶著這雍寧允許的二三十人進去,而是兵馬都過去。

    雍寧不得不親自過來,獨身一人,將五人喚刀了一邊:“諸位,我雍氏家主和雍沆都死在了裏麵,五位家主也都死了,這是出了大事了,現在凶手都沒有抓到,現在必須要封鎖好消息啊。

    諸位想想,外麵還有孟獲大軍,咱們身後還有太守府,若是我們一著不慎,咱們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裏。”

    看到雍寧因為害怕到臉色蒼白而強行鎮定說的話,五個身份是各個家主手下的副將的幾人,聽到這消息,都是心驚肉跳,一個個都基本上是六神無主,現在敢過來,都算是求生本能了,而且都不敢讓自己的兵馬離的太遠,非得讓兵馬跟著才能放心。

    “你放屁,這件事雍氏必須要負責,我們家主死在了雍氏,而且還是應邀雍氏來討蠻夷,現在死了,你雍氏就這一句話輕飄飄的躲過去了?”

    並不是所有人這個時候都慌亂無比的,還是有人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

    家主死了,這不是小事,而是大事。

    這件事在場的人全都脫不了幹係,甚至還要死。

    雍寧想要再解釋,一支箭矢不知道從哪裏飛過來,一箭洞穿了雍寧的頭顱,箭矢從後腦勺沒入,箭簇從眼眶出,帶出來的鮮血和腦漿,噴灑了站在雍寧旁邊的五人一臉。

    剛剛還憤怒說話的那個人,頓時目瞪口呆,其他四人也好不到哪裏去!“誰!”

    五人中一人憤怒的怒吼,掃向四周,可是此時本就是半夜,就算是打著火把,也難以看清楚這暗箭是哪裏來的。

    “我草!”

    甚至有人在短暫的驚愣過後爆了一句粗口。

    雍寧是雍闓二弟的大兒子,是二房長子,在家裏實權還是挺多的,而且為人也不紈絝,比雍博不知道強到哪裏去了,雍闓就曾歎息若是雍寧是自己的兒子,那該多好啊。

    自己唯一的兒子不爭氣,為了能讓那紈絝子以後有好日子過,不在家族的紛爭裏麵身死,雍闓幾乎是全力的培養沒有了爹媽隻是個孤兒的雍沆。

    起碼雍沆當上了家主之後,對自己這一脈的感激之情自然不用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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