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不妨與烏先生求一些毒藥,用下毒的手段,這樣能做到神不知鬼布局。

    那個時候兩人一死,大郎不就能名正言順的當上家主的位置了?”

    雍博聞言驚喜道:“妙啊,我怎麽就沒有想到用毒了。

    用毒這個計策真的不錯,而起做的隱秘,也不會有人知道。

    我弑父殺兄如果傳出去了,名聲很不好,會受到指責。

    但是用毒做的隱秘的話就不用擔心這種傳聞了。”

    “正是啊,大郎是家主和雍沆的親近之人,他們怎麽也不胡想到大郎會給他們下毒的,故而也不會起疑。”

    粱伯說道。

    “那快快去將烏先生請過來,我要與烏先生親自商談!”

    雍博說道。

    烏青正在無聊的躺在的榻上,手中把玩著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珍珠,這是出自滇池當中的珍珠,色澤沒有交州那邊出產的好看,但是勝在大,握在手中有種非常圓潤的感覺。

    這是雍博送給烏青的小玩意,這樣的小玩意還多著,在墓穴當中見識了無數的奇珍異寶真就不怎麽入眼,但是烏青必須要裝作一副沒有看過這等珍寶,受到賞賜一副受寵若驚的土包子模樣,以換取雍博的信任。

    自己這條小命是保不住,但是天網似乎真的無處不在,十年前自己與一個女子剩下來的孩子,隱居在交州的一個蠻族部落當中,天網不知道從什麽渠道得知了,還跟自己說孩子和孩子的母親都已經請去了廣信城中的豪宅居住,有侍女伺候,有先生教習你兒子讀書。

    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個付汌眼神誠摯無比,好像是真的把自己的兒子請去了做客一般。

    烏青當時惡心的不小,這是他唯一的軟肋了。

    而且烏青自負知道自己有個兒子的事情除開自己,知道這件事的人數不超過三個人,天網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烏青怎麽也想不通,付汌也沒有告訴他。

    很多年沒有憤怒的烏青在付汌說出自己的兒子的性命和屁股上有一顆黑痣,還說了那個女人的過去,以及烏青自己和那個女人結識的過程,其中絲毫沒有一點假的情報,這讓烏青當時憤怒不已。

    “你們天網是不是下三濫?

    專門以威脅人家人才能完成任務?”

    烏青無能怒吼。

    付汌笑眯眯的說道:“天網追求的永遠是效率,誰讓你們這些人有家庭有孩子,還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也知道心疼你的孩子了?

    你殺的那些人也是別人的孩子,也是別人的妻子,也是別人的父親。

    你那個時候下得了手?

    現在別人要動你的妻兒你就在這裏發怒?”

    “烏青,你最好好的配合我們,天網講究效率的這個過程中從來是不擇手段的,如果你拒不配合,你的妻兒可能就會成為鬱水當中的亡魂了。”

    這種赤裸裸的威脅之下,烏青無言,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天網花了數年的事情,才摸清楚這件事情,為了的就是給烏青致命一擊,隻是沒有想到最後捉獲烏青會如此簡單,那以妻兒為要挾,自然是用到了其他方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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