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沆小時候天天外麵瘋狂的玩,看到表哥雍沆上午學文下午學武,沒有絲毫玩鬧的時間,還笑雍沆被關在籠子裏,雍博還認為正是父親不喜歡雍沆才讓他不能出去玩。

    那個時候雍沆十餘歲,雍博也才幾歲,天真爛漫。

    直到了自己十餘歲,稍稍懂事,父親隨便請了幾個先生來教習自己文武,教的不倫不類,雍博自認為這幾個先生不如當年表哥的先生,在先生麾下學習了兩三個月,雍博就不想學習了,雍闓也任由他去,不曾管教。

    這其實就是一種厚此薄彼了,對於雍沆,雍闓的要求是必須要成才,於是管教嚴厲,對於自己的兒子,雍闓認為反正有偌大的家業繼承,學習不學習都無所謂,反正一輩子躺著都不愁榮華富貴。

    隨著雍博的成年,回過頭來看當年,再審視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以及兄長雍沆的所作所為,父親輕自己而重雍沆,這不就是一種偏心嗎?

    雍博對粱伯問道:“粱伯,有傳聞雍沆乃是我父親與我不曾見過早已經逝世的姑姑所生,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要不然我父親看中雍沆而如此不重視我?我這次僅僅是慌亂之中不小心幾拳打死了一個家兵,就讓我受到這樣的懲罰,還當著數千人的折損如此大的麵子,我看我才不是親生的。”

    粱伯一張老臉都皺了,驚恐道:“大郎,切不要胡言亂語。若是被家主知道了,你可能要遭受更加重的家法了。當年我也隻是一個下人,知道的甚少,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少主,你所聽到的這個傳聞是假的。家主如此看重雍沆,是感激當年你姑姑的活命之恩,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家主,也同樣沒有現在的大郎你。這件事切莫在提了。家主非常厭惡這樣的傳聞。”

    滇池吹來帶著水霧輕柔涼爽的風,吹起房間中那薄若蟬翼的窗簾,卻無法撫平雍博臉色猙獰的表情。

    “粱伯,如此下去你說我父親會不會把家主之位傳給雍沆?雍沆也是姓雍啊,我雖然是嫡長子,但是又有什麽用?我已經弱冠三載了,家中事務一件也不讓我去做,而那雍沆反而十五歲開始就主持家中一些事務,如今大戰將起都是讓他來領兵,我什麽都不要幹,隻需要躺著就行了。我愈發覺得我在我父親眼裏,就是豬圈裏被圈養的一頭肥豬而已。”

    粱伯勸慰道:“大郎,雍氏遲早是你的,無需擔心。如果真正想為家裏做一些事情,大郎以後切莫去跟著那群人吃喝玩樂了,家主得知你改邪歸正,一定會將一些事務交給你來打理。”

    “我怎麽做,都比不過雍沆的。”雍博沮喪萬分。

    粱伯正欲再勸慰幾句,外麵侍女邁著碎步過來,垂首稟告道:“郎君,醫者來了。”

    “速速讓他進來。”雍博趕緊說道。

    醫匠被引到門口正欲進來,雍博嗬斥道:“站住,今天怎麽換了人了?”

    那醫匠恭敬的道:“那名醫者今日有一個病人,忙不過來,郎君這裏隻需要換藥,所以讓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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