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摸了摸鼻子,頗為不好意思道:“邱道長,我對練武沒有興趣,也不想踏入江湖,實在抱歉的很,隻能辜負您的好意了。”

    丘處機歎息一聲:“罷了,強扭的瓜不甜!”

    眾人遂不再拜師之事,丘處機又同郭嘯和楊鐵心聊起了下大勢。

    王雲在一旁聽著,逐漸明白了此時乃是宋寧宗時期,朝廷苟安於臨安府,大大半已經被金人所占。

    此時大宋享受著宋高宗作孽的遺禍,名義上乃是大金的附屬藩國。

    隻能,那宋高宗趙構,真的就是一個狗皇帝。

    六十年前,嶽飛率領嶽家軍經過郾城、穎昌等多場惡仗,重創金軍統帥完顏宗弼麾下的金軍主力,大破金軍王牌騎兵部隊“拐子馬”和“鐵浮屠”。

    宋軍乘勝而進,一路向著開封長驅直入,殺到了距開封隻有四十五裏的朱仙鎮,麵對勢不可擋的嶽家軍,完顏宗弼下令金軍準備放棄中原,北撤燕京。

    眼看就要北伐勝利,光複山河。

    壞就壞在,嶽飛不但要光複山河,還要迎回兩位先皇帝,這犯簾時的皇帝宋高宗趙構的忌諱。

    嶽飛並沒有等到,收拾舊河山,朝闕,就被十二道金牌召回,嶽飛在接到班師回朝的金牌後,不禁捶胸頓足,仰長歎。

    班師回朝的嶽飛,很快被囚禁,朝廷以“莫須穎的罪名,將嶽飛、嶽雲父子絞死於風波亭上。

    楊鐵心祖上楊再興就是嶽飛元帥手下大將,感懷了一番嶽飛命運之後,他歎道:“那宋高宗趙構在嶽爺爺死後一個月,就主動向金國議和稱臣,聽還寫了一分無恥至極的降表,可惜我乃山野草民,不知那降表如何寫的。”

    丘處機撫掌拍桌,長恨道:“這個貧道知曉,且背給你們聽一聽。”

    “既蒙恩造,許備藩國,世世子孫,謹守臣節。每年皇帝生辰並正旦,遣使稱賀不絕。歲貢銀二十五萬兩,絹二十五萬匹。”

    郭嘯大怒:“趙構那個狗皇帝,他不但自己做奴才,還叫世世子孫都做金國皇帝的奴才。他做奴才不打緊,咱們大宋百姓可不是跟著也成了奴才?”

    丘處機歎道:“自從靖康之恥,我大宋山河破碎,風雨飄零,不知何日才能光複河山,將我神州大地從金狗手中奪回來。”

    王雲隻在一旁安靜的當著一個聽眾,他們三人的雖然是宋朝的曆史,奈何王雲穿越之前,近乎是個文盲,沒什麽知識,無法向尋常穿越者那樣運用自己的曆史知識在這些古人麵前滔滔不絕。

    這個時候,四個女人一人兩樣端出菜肴來,卻是飯菜已經好了。

    這世間最傷感的事情,莫過於離別。

    特別是,丘處機乃是全真道士,來到臨安也不過是適逢其會。全真派位於隴西秦嶺終南山,與臨安相距兩千餘裏,分出中原大地東西二端。

    此次一別,不知往後餘生,是否還有再見之日。

    郭嘯和楊鐵心十分佩服丘處機的俠義忠腸,兩人與丘處機連連碰杯,十分的不舍。

    楊鐵心忽然道:“道長,內子已經懷孕,懇請您幫忙賜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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