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軒轅煜耳朵直起繭子,很是受不了這番恭維,這樣的馬屁啊,所以二話不打斷了梁開臣。

    “行了行了,你趕緊的帶路。”軒轅煜指著梁開臣道。

    梁開臣抹了把冷汗,屁顛屁顛走在前麵,領著軒轅煜往裏走。

    之所以梁開臣會這樣,那是因為他從未見到過陛下親臨來勘察犯人,一時間不知所措毫無準備。

    而今日軒轅煜是有史以來第一位君王親臨這裏,待軒轅煜進去後不少侍衛都像個好奇貓一樣,探頭探腦望著。

    這裏,一股涼嗖嗖的氣息浮起,略聽著有絲絲水波瀾的聲音,還有一絲鐵鏈相互摩擦叮叮叮的響聲。

    再然後便是呼吸聲,與咳嗽聲。

    呼吸咳嗽的正是軒轅文,在這極寒之地的深淵裏,已經待了足足兩日有餘,舊傷未愈又添新曬是引起了咳嗽。

    梁開臣揮了揮手,便有一位侍衛將角落裏的燈點亮,狹的空間瞬間多了一絲光芒。

    “梁鑒司先退下吧!”軒轅煜微微扭頭,看向梁開臣道,同時眼睛瞬移朝幾個侍衛看去。

    “臣明白。”梁開臣接過軒轅煜的眼神,立即響亮道明白。

    而後吩咐其他侍衛都先離開,他自己也屁顛的走了出去。

    這裏隻剩下軒轅煜與軒轅文二人,沒有任何外人在。

    軒轅煜坐在一張椅子上,手撐在椅子的扶手摸著下巴,瞪大眼睛盯著前麵披頭散發的人影。

    隻不過是兩日,軒轅文的形象便出現了翻覆地的變化,與那個斯斯文文儒雅的殿下簡直不是一個人。

    此時的軒轅文披頭散發,身上的衣裳還破了幾個口子,從口子看去能清楚瞄到有鞭痕。

    明顯軒轅文是被人用了刑,且還是鞭刑。

    不過進了這種地方,又怎麽能安然無恙呢!

    “嘖嘖嘖...”軒轅文發出幾聲嘖嘖嘖,滿臉嫌棄與厭惡的神情。

    軒轅煜聲音落後,被幾條鐵鏈拷住的軒轅文微微抬起了頭,深邃的眼眸瞪向他“呸!”

    呸呸呸!

    軒轅文用最後的力氣,呸呸呸好幾下。

    然後便是用力扭過頭,不在看軒轅煜,因為多看一眼便會覺得惡心多一分。

    麵對軒轅文這次的無禮,軒轅煜沒有像那次一樣生氣,而是很平靜不知道在思慮什麽。

    “今日這裏無君臣之分,朕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到什麽時候,經過這兩日在這又會是什麽樣,不過現在看來你並不好。

    瞧瞧,這身弄的傷痕累累呀,嘖嘖嘖,何苦呢,不過很快你便可以出來,朕也不會再繼續用這樣的方式,朕會用別致的方式讓你還有你的母妃身敗名裂。”

    軒轅煜風平浪靜的將字字句句了出來,每一個字都聽在軒轅文的耳朵裏。

    “你敢...”軒轅文咬牙切齒的道出了兩個字。

    軒轅煜不知道軒轅文的防線是什麽,當軒轅煜出那番話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觸及到了軒轅文的防線,隻是當今新任陛下不知罷了。

    俗話,要想成功的打敗敵人便要對敵人了解萬分詳細。

    而軒轅煜卻是愣頭青那般,一意孤行直徑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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