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威哥,你可能搞錯了,這不是我家,我做不了主的。”

看得出來求生欲很強了。

聞言,羅威氣笑了,“嘿,你這傻小子,我怎麽覺得你剛才幹活兒的時候比主人還主人呢?”

靳允瀟:“……”

這不就是我的地位麽?難道你看不出來?

終究他還是什麽都沒說,隻是給了羅威再一記尷尬的笑容。

“想喝醉都沒機會,這世上還有比我更可憐的人麽?”

羅威默默嘀咕了一句,這聲音隻有張智勳能聽見。

張智勳:“……”

目前看來,暫時沒有。

默了默,張智勳才開口,“沒關係,你要想喝,我隨時奉陪,我們換個地方再一醉方休!”

聞言,羅威並沒說話。

張智勳以為他是鬱悶到了極點,不想說話了,於是又道,“要不,咱倆先走一步,我現在就陪你繼續喝?”

卻不料……

“不了,我待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呢。”

說話的時候,羅威看了眼陳寶拉的方向。

張智勳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他這是被拒絕了。

不過,看在羅威這麽可憐的份兒上,他還是出於人道主義說了句,“那行,你隨時想喝,隨時叫我。”

“夠意思!”

羅威重重拍了拍張智勳的肩。

雖然沒有酒了,但他還是想再喝點兒什麽寄托一下自己的憂傷,於是道,“現在我們就以水代酒先喝個痛快。”

張智勳:“……”

也……也行吧。

今天你最大。

這麽想著,張智勳就點頭應了下來。

一直到晚上九點,本次聚餐快要結束的時候,不管其他人的話題換了多少個,這哥倆還是保持獨自美麗的姿態,不參與到那些不屬於他們的話題中去。

.00kxs.除了他們和不常說話的陳寶拉,其他人這一晚上或多或少都有收獲。

比如,尚意和靳允瀟針對怎麽將修兮發揚光大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方向。

再比如,在徐瑩的不懈努力搭橋下,駱詩濃總算是能和林樂天自然的聊上幾句了。

盡管收效甚微,但那也是收獲不是?

革命的道路總算是邁出了第一步,這也是一種成功啊!

總算是能把自己的注意力分一點兒給老公的徐瑩在看到張智勳喝了酒後倒是也沒有什麽反應。

張智勳有量,她心裏有數,隻不過回去的路上需要她開車而已。

隻要他不是喝的爛醉如泥走路都費勁,她有的是辦法把他拖回家。

這都不叫事兒。

隻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陳寶拉可就沒徐瑩這麽樂觀了。

現在已經到了散場的時候,她隨時都能看起來自然而然的離開,可一想到那還有個喝了酒的人,她就怎麽都沒辦法從椅子上起來。

瀟灑不起來。

直到季修北和晏兮兩人把其他人前前後後的送走,整個後院兒就隻剩她和要醉不醉的羅威兩人了。

就連身為半個主人的靳允瀟都已經識趣的走人了。

隻不過,他隻是從季修北和晏兮家裏走去了季家大宅,那是他今晚留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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