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們還是說清楚的好。”

    於是,李行不管都浮生心中如何想,把之前發生的一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起初都浮生,心中雖有悶氣,隻能放在心中。

    誰讓人家李行擁有他得罪不起的身份。

    然而,越聽,都浮生的臉色越難看。

    到頭來,所有的錯誤居然出在了他仆從的身上。

    他相信以對方的身份,不會在這件小事上撒謊。

    李行說完,對著都浮生道:“河穀大人,事情的真相是否如我所說,在場有許多人,都是親眼所見,你大可詢問一二。就會知道。

    如果我真的有錯在先,自然沒有臉多說什麽。

    河穀大人要打要罰,我無話可說。

    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河穀大人遷怒與我,我心中實在不服。”

    “李小友嚴重。今日之事,錯不在你,是我管教不嚴。”

    河穀大人聽到李行的話,心中頓時緊張起來。

    說實話,像李行這種,有身份,有能夠如此光明正大做事的人,幾乎沒有。

    僅僅這一點,都浮生可以想象,李行為什麽能夠娶人家女兒。

    實在是李行的人格魅力。

    “你放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說法。”

    都浮生堂堂武尊境巔峰的存在,又豈是優柔寡斷之人?

    並且,所有的錯誤,都是他的人引起。

    當即,都浮生叫來受傷的仆從,嗬斥道:“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如實說出來。”

    “主人。”仆從麵對都浮生的時候,不敢有任何的小心思。

    他沒有看到都浮生對李行恭敬的一幕,他以為都浮生喊他過來,是給他做主。

    在他看來,既然想要拜訪河穀大人,增加一些刁難,他本人囂張一些怎麽了?

    一直以來,他都是如此。

    他相信,他的做法,河穀大人哪怕是不知道全部,多少也聽說過一二。

    河穀大人默認的事情,不就說明他的做法沒有問題嗎?

    可以說,仆從囂張跋扈,在他理解中,是河穀大人的許可。

    身為河穀大人的看門狗,如果不會咬人,又怎麽會是合格的看門狗?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把主人你放在眼中。”

    仆從說的和李行說的幾乎一致。

    不過李行口中的他囂張跋扈,仆從以為隻是正常的做事,又怎麽算是囂張跋扈?

    說完,狠狠瞪了李行一眼。

    那模樣仿佛再說,怎麽樣?現在知道害怕了嗎?

    害怕也晚了,敢動手打他,就要承擔打他的後果。

    李行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他該說的話,已經對河穀大人說完。

    喊來仆從,也算是對質。

    接下來如何處置,就需要看河穀大人。

    李行自然做好了,河穀大人翻臉的準備。

    然而……

    就在仆從得意洋洋,以為河穀大人肯定會對李行等人動手的時候,一個巴掌仿佛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他的腦袋上。

    恐怖的力道,根本沒有給他太多反應的時間,仆從當場死亡。

    而他最後唯一的念頭:河穀大人怎麽會對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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