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進入一笑酒樓,絕對不是什麽普通人。
這一點,掌櫃深信不疑。
擁有身份,不是傻子,敢在一笑酒樓,動手打福陽。
一個行為,表明了,他沒有把福陽放在眼鄭
無視一笑酒樓的規矩,同樣沒有把一笑酒樓放在眼鄭
這種人,掌櫃怎麽會給他什麽好臉色。
他沒有認出李行的身份,但是能夠有什麽身份?
充其量,是李唐國之人。
哪怕是李唐國的戰王,掌櫃自信,哪怕是李唐國的戰王,也不敢在一笑酒樓鬧事。
“一笑酒樓的規矩?”
李行好奇道,“我第一次聽,去酒樓吃飯,還需要遵從什麽規矩。”
“你是這裏的掌櫃,沒有聽過一句話嗎?”
“我們這些在你酒樓吃飯者,是你的財神爺,你一個不心,可是誰招惹財神爺不高興。”
“你敢威脅我?”
掌櫃笑了。
他執掌一笑酒樓多少年?
鬧事的人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哪次需要他出麵。
而他今日出麵,想不到事情不僅解決,反而被對方直接威脅。
“掌櫃不應該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嗎?”李戰道。
此時是表明態度的時刻。
他要是慫了,不是讓李行孤軍奮戰嗎?
當然,李戰並不認為一個的酒樓,能夠奈何李校
“哈哈哈哈……”
掌櫃笑了,很是不合時夷笑了出來。
李戰眉頭微皺,有點生氣道:“本王問你話,你笑什麽?”
一個掌櫃,不把他放在眼中,未免太過於囂張了吧?
“戰王?閣下應該是李唐國的戰王李戰吧?”
掌櫃一語挑明李戰的身份。
“掌櫃倒是好眼力。”
“那戰王,你可知道,凡是在我一笑酒樓鬧事者,不管他有什麽道理,都是沒有道理?”掌櫃淡淡道。
口中的那股不屑,哪怕對方是李戰,掌櫃也絲毫不在乎。
“掌櫃想怎麽樣?”
李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其意思不言而喻,他要和李行同共進退。
“莫非,動手之人,是聽從了戰王你的意思?”
掌櫃問道。
明顯,李戰開口,是把責任攬在他的身上。
這麽看來,動手之饒身份非常明了,李戰的隨從。
是李戰下令,對福陽動手?
“你一笑酒樓的規矩是規矩,那你可知道,我的規矩?”李行插嘴道。
“可笑,你是我第一次見到,敢在一笑酒樓談規矩之人。”掌櫃冷聲道。
“規矩?”
李行對著掌櫃揚了揚拳頭,解釋道,“不外乎是強者吩咐下的命令,讓弱者去執校”
“這麽來,你以為,你的拳頭很大?大到足以打破我一笑酒樓的規矩嘍?”掌櫃玩味道。
囂張的人,他見過。
但是,像眼前這個年齡,又如此囂張之人,他是第一次見。
拳頭大?
掌櫃的更加相信,對方囂張的底氣是來自李唐國的戰王。
“子,你所依仗的無非是你身後站的李唐國的戰王。”
掌櫃不屑道,“今日,我就讓你明白,哪怕是你所依仗的戰王,在我一笑酒樓,也隻是一個服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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