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的話另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人眼前一亮。

    刀穀的先武者固然可怕,可他們難道不怕死嗎?

    一之內,同時兩個先武者遭到襲殺,一個身死,一個受傷。

    明了什麽問題?

    花鼓城做出了反應,回應刀穀虐殺花鼓城武者一事。

    偏遠城,如何?

    沒有先武者,又如何?

    隻要你刀穀不怕死,那就放馬過來試試。

    “行子,刀穀的人,真的會顧及?”王則仁激動的問道。

    花鼓城,對於王則仁而言,不僅僅是一座城,更是和家沒有區別。

    他絕對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花鼓城破。

    豹幫的司馬義,同樣如此。

    “顧慮必然櫻”

    嚴老擔憂道,“有顧慮,不代表,他們會不出手?”

    “他們需要臉麵,刀穀更需要麵子。”

    “因為此事,他們退後的話,刀穀的臉麵往哪裏放?”

    “他們幾個人就算是安全的返回刀穀,那刀穀的穀主會輕易的放過他們嗎?”

    “嚴老的有理。”李行點點頭,“刀穀勢大,被刀穀盯上的花鼓城,隻有一個結果……”

    雖然那個結果,令人非常難以接受,但是麵對刀穀,他們沒有反抗之力。

    “這……”

    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人同時一臉的掙紮。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李行怎麽會不明白“家”對一個人多麽的重要。

    死守花鼓城的話,隻會搭上自己的命。

    最好的結果,花鼓城不在,他們能夠保住命。

    “道理,我們怎麽會不明白?”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人對視一眼。

    對方眼中的味道,彼此又如何不明白?

    刀穀到底是刀穀,那一種深深的無力,不是他們兩個人可以抵抗。

    “不管如何,花鼓城,也是我們的家。”

    二人歎了一口氣。

    嚴老和劉安沒有那麽多的感慨。

    不是,他們二人多麽的無情,而是眼界不同,心態自然不同。

    比如嚴老,作為先武者的存在,一切身外之物,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李行輕聲道,“從前的花鼓城,最強的武者,實力如何?”

    “二流而已。”王則仁回答道。

    “是啊,二流。”李行問道,“現在呢?先武者可以死的悄無聲息。”

    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這才意識到李行的問題。

    花鼓城,還是以前的那個城池,但是花鼓城又不是以前的那個花鼓城。

    曾經一個沒有的一流高手,在如今的花鼓城中,算得了什麽?

    半步先才有幾分話的權力。

    一番對比,才會發現花鼓城的改變到底多麽恐怖。

    “如果是以前的花鼓城,你們一輩子,在武道一途,能夠走多遠?”李行繼續問道。

    王則仁和司馬義兩個韌頭不語。

    “一切的一切,不是你們個饒資質不行,而是眼界。”李行一針見血道,“眼界決定一個饒未來。”

    “見慣半步先和先武者,你們的心態會有什麽樣的變化,你們自己也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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