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的王則仁,隨手一摸自己的臉……

    他愣住了。

    滿手的鮮血。

    鮮血,不是他的。

    而是……

    那個躺在他身旁的人。

    司馬義!

    司馬義重傷。

    王則仁身上的鮮血來自於司馬義。

    原來關鍵的時候,司馬義見到王則仁將要命喪於對方的刀下,他出手了。

    在花鼓城生活這麽久,要起關係的話,他和王則仁的關係,比和悅來客棧的關係更加的好。

    而且,對方的目的也是來找李校

    雖然王則仁阻止他見李行,出發點,應該不是壞的。

    悅來客棧的人,為什麽找李行,目的則是非常的明朗。

    綜合考慮之下,司馬義出手了。

    司馬義認為,他和王則仁兩個出手,對方固然強大,他們應該也可以抵抗一陣。

    結果……

    司馬義出手的時候,對方兩招,直接重傷他。

    “司馬兄你……”反應過來的王則仁,完全想不到司馬義為了救自己居然……

    “你嚎叫什麽,我還沒有死……咳咳咳……”

    著,司馬義又吐了幾口鮮血。

    “呼!沒死好,沒死就好。”王則仁此時有些不知所措。

    “城主大人,把人交出來吧!”

    錢開慢慢走了出來。

    王則仁和司馬義?

    花鼓城兩個最有實力的男人,如今卻在他的腳邊苟延殘喘。

    “到了這個時候,想必,你應該不會不識時務吧?”

    卓狂人臉色依舊冰冷,一言不發,持刀而立。

    解決兩個一流高手,在他的眼中,仿佛扇死兩個令人討厭的蒼蠅一樣簡單。

    “悅來客棧膽子真的好大。”王則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錢開。

    他想不到,一家酒樓,居然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單單這個姓卓的男人,悅來客棧憑借他一個人,就足以橫掃花鼓城三大勢力。

    實力?

    一切都是實力!

    自己引以為傲,苦苦追求的東西,輕易的被人打碎。

    甚至於,如今的他,連生死了都不算。

    可悲嗎?

    貴為城主的王則仁,心中不出是什麽滋味。

    “城主大人,此言差矣啊!”

    錢開不慌不忙,笑著道,“我們悅來客棧隻做生意,不會參與爭鬥。”

    “但是,如果有人令我們悅來客棧過不去,我們悅來客棧也不會裝孫子。”

    “很不幸,藏在你城主府的李行,就是我悅來客棧必殺之人。”

    “你真的以為,你們是李兄弟的對手?”受贍司馬義不服氣的嚷道。

    “哈哈哈……”

    錢開聽到之後,大聲的笑了出來。

    好一會兒,才道,“一個乳臭未幹的子,也配和我悅來客棧的卓狂人相提並論?”

    “你是不是想,你口中的那個李子,打了雷音宗的那些人?”

    “那幾個不過是飯桶、廢物而已,把他們和卓狂人相比,就是侮辱卓狂人。”

    “懂不懂,是侮辱。”

    錢開完,看了一眼王則仁和司馬義,頓了頓,繼續道,“城主大人,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交出李行,你還是花鼓城的城主。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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