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張朝玉冷笑一聲道,“如果不是的話,你把你的雜種喊出來,咱們對質一番,是非曲直,不就水落石出嗎?”
表麵上看,張朝玉的話非常有道理。
事情的經過如何,問一問當事人,不就清楚了嗎?
可是……
李行在家嗎?
整個花鼓村誰不知道,李行不在家啊?
“朝玉啊!”
花鼓村村民道,“行子他不在家,大家都是左鄰右舍的,要不然你們先回去,等行子回來之後,咱們再問清楚。”
圍觀的茹零頭。
“可以。”
李可以同意道,“事情的經過要等行子了,才清楚。”
“你們可以就可以?”
張朝玉厲聲道,“這都過去過久的時間?上山采藥是采什麽藥,能夠采兩個月的時間?”
“這個……”
張朝玉一句話把所有的人問住了。
是啊?
李行去山裏到底是采什麽藥?
“怎麽?你們個個不是會嗎?告訴我啊?”
張朝玉見所有的人閉嘴不,他大聲道,“要我,那個雜種是……”
“畏罪潛逃!”
四個字一出,頓時在眾人之間炸開了鍋。
難不成,李行真的殺了那個什麽肖師兄?
要不然,人家也不會找上門啊?
一走快兩個月的時間,就是采藥的話,也應該回來了。
張朝玉對於眾饒議論,非常的滿意。
眾人討論一會兒之後,他才繼續道,“那個雜種不是沒有回來,而是他一個人偷偷的跑了回來……”
聽著張朝玉揭開一個個事情的真相,眾人完全不知道誰對誰錯。
“不是我你們廢物,而是在場的你們,真的就是廢物。”
“那個雜種,咱們整個村子,有誰是他的對手?”
他在山裏偷襲殺掉肖師兄之後,擔心東窗事發。所以趁著黑,一個人回到家中,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和李可以二人了一遍。
“李可以夫妻二人,關心自己的兒子,第一時間就讓那個雜種離開。”
“於是,雜種趁黑,早就跑了。對外,雜種還在山上采藥沒有回來。”
“李可以,你,我的對不對?”張朝玉質問道。
“不對,一點都不對。行子他根本就沒有回來。”李可以爭辯道。
隻不過,李可以的爭辯有什麽用?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此時李母,瞪著張朝玉,同樣嗬斥道:“你不就是因為被行子打了一頓,心中不服氣,所以,才把殺饒事情,按在行子的頭上嗎?”
“張朝玉,你是什麽想法,你能夠騙過外來的人,你以為,你能夠騙住整個花鼓村的村民嗎?”
李母的一番話,頓時讓事情稍微有些轉變。
跟在張朝玉身後的那些人,雖然個個看起來不像是好人,可是他們跟著張朝玉來花鼓村的目的是什麽?
不就是為了尋找殺害肖師兄的凶手?
起來,也非常的巧合。
那,張朝玉被李行等人揍個半死,在家中休養了很久。
他本就是一個十足的人,怎麽能夠吃下如此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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