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看,這才是我的字跡,您再看看這個。”江淮把剛才張慶豐扔給自己的文章拿給他對比著。

    張慶豐看了看文章,又看了看江淮的字,有些疲憊的說道:“你接著說。”

    “大人,我既然能考上探花,自然不會連一篇簡單的策論都寫不好,而這接連兩次的失誤,完全是有人偷偷換了我的文章,而您這兩次看的,都是那個陷害我的人,故意寫成這樣的,就是為了您對我失望,不再重用我。”

    江淮慢慢的將自己的猜測都說了出來。

    “啪……是誰?是誰有這麽惡毒的心,竟然陷害同僚。”張慶豐一巴掌拍向桌子,惱怒的說道。

    能把江淮的文章掉包的人,自然是翰林院內部的人,竟然有人在他的治下,做出這樣有辱斯文的事情,張慶豐自然不能忍,他現在隻想知道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

    “張大人,我在我裝文章的盒子上,做了一點機關,隻需要您的配合,就能找到換我文章的人。”江淮成竹在胸的說道。

    “好,什麽機關,怎麽配合?”張慶豐問道。

    “這樣……”江淮把自己的計劃和張慶豐說了,還請他配合自己演一出戲。

    不一會,張慶豐和江淮就一起走了出來,張慶豐拍了拍手,示意屋裏的人都注意聽他說話,他有事要宣布。

    “各位同僚,今天江淮說他自己被人陷害了,他之前精心準備的文章,被人掉包了。”

    張慶豐剛說完第一句話,翰林院的人就紛紛議論起來,他們顯然很不滿江淮的這種說法,江淮這樣說,就是懷疑他們在坐的所有人。

    “這個江淮,實在是太狂妄了,難道他覺得隻有他自己才高八鬥,其他人都嫉妒他,還調換他的文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啊,能站在這裏的,誰不是正經兩榜進士出身,誰會做那等宵小之事,他這樣說簡直是在侮辱咱們。”

    “諸位,安靜一下,是非黑白,自有公斷,你們現在這樣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不如聽聽江淮怎麽說。”

    張慶豐出言平複著眾人不滿的情緒。

    “好,張大人說的對,我們不妨聽聽江淮有什麽話要說。”

    鄒瑜站在人群裏,熱情的響應著張大人的話,因為鄒瑜看到了事情經過,自然是相信江淮的,他早就想看江淮怎麽反擊了,終於讓他等到了,他怎麽會不支持呢。

    江淮看到鄒瑜幫自己說話,朝他笑了一下,人群中見有人讚同張大人的話,其他人也不好出頭駁張大人的麵子,隻有秦建,站在人群裏,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任何人,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諸位同僚,我江淮以自己的名譽起誓,我絕對沒有侮辱各位的意思,實在是我的文章被人偷偷掉包兩次,這樣的人,我覺得他不配留在咱們翰林院,說的粗俗點,就是別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所以今天,我希望各位配合我,將那個調換了我文章的人,抓出來。”

    江淮擲地有聲的說道。

    江淮剛才說的話,讓眾人心裏舒服了一些,看江淮說的這樣鄭重,他們原本堅定的態度,也漸漸鬆動,有人問到:“江大人,你希望我們怎麽配合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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