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看到柳媛的樣子,皺了皺眉頭,他走到小廝麵前,問道:“你在下邊看沒看到有什麽斷肢殘骸,或者血跡呢?”

    小廝認識江淮,聽見他說,想了想說道:“沒有,下邊隻有一輛馬車,並沒有別的東西,也沒有血跡。”

    柳媛看到江淮在自己麵前,盤問自家小廝,她惡狠狠的看著江淮詛咒道:“你這個野種,你在這裏耀武揚威的幹什麽?你怎麽不去死,是你,就是你,是你將我兒子給克死了,你也活不長了,哈哈哈,覺能大師說了,小流沒了,你也得死,我要你給小流陪葬,我要你下去陪小流。”

    柳媛狀若瘋狂的說道。

    “來人,把江淮給我拿下,我要他給我兒子陪葬。”柳媛朝身邊的小廝喊道。

    小廝們聽話的圍住江淮,江淮把沈卿護在身後,和小廝們動起手來,江家的這些小廝平時隻是在內院跑腿,並沒有什麽真本事,江淮和孫明兩個人,不一會就將他們都給打倒在地。

    “廢物,你們都是廢物。”

    柳媛氣急敗壞的咒罵躺在地下的小廝們,她沒想到江淮和孫明竟然有武藝傍身,看來之前江淮真的是在藏拙。

    柳媛此時此刻,無比的後悔,自己怎麽沒有在江淮剛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他,竟然放任他長大,實在是失算,此時此刻,她早就忘了覺能大師的話,她現在一心想要讓江淮下去陪江流。

    江淮心裏已經知道江流並沒有死,不過他並不打算告訴柳媛,就讓她以為江流死了吧,讓她也嚐嚐這失去至親的滋味,是多麽的絕望,江淮心裏想道。

    “柳媛,你放心,我會活的好好的,好好的看你和江思權會有什麽報應的,哈哈……白發人送黑發人不好受吧,這都是你的報應,是你之前做了太多缺德事了,現在都報應在你兒子身上了,他有今天都是你害的,你最應該恨的是你自己。”

    江淮說完這番話,覺得出了一口心中的怨氣,他心情舒暢的和沈卿說道:“卿卿,熱鬧看過了,我們回家。”

    “好。”沈卿回應道。

    柳媛坐在地上,看著江淮和沈卿像是一對璧人一樣,攜手離去,她眼裏滿是惡毒的光芒,她低沉的聲音說道:“江淮,沈卿,你們等著吧,我一定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夫人,您快起來吧,地上涼。”

    老嬤嬤哄著柳媛,將她扶到了馬車上,柳媛坐在馬車上,眼淚一直流,腦袋裏一直回響著江淮的話,難道真的是自己早期害死了太多的人,才會報應在小流身上嗎?不,不會的,一定不是這樣的。

    柳媛不敢承認這樣的說法,這隻會讓她的後半生沉浸在無盡的悔恨當中,自己不能讓江淮得逞。

    “夫人,韓大夫上來了。”外邊的嬤嬤和柳媛說道。

    “回來就回來唄,怎麽?還要我親自下去迎接嗎?”柳媛怒氣衝衝的問道,她現在心情很不好,早就沒了之前對韓修遷的那種恭敬。

    嬤嬤被柳媛責罵,一時間有些為難,想起韓大夫剛才說的話,她仍然硬撐頭皮傳話:“夫人,韓大夫說他有要緊事要和您說,是關於少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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