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你應該知道‘李’是國姓吧?”江淮問道。

    

    “知道,難道……”沈卿想起李政的姓氏,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的,李政乃是當今三皇子,生母是慧貴妃,當年深得皇上寵愛,但是在李政十五歲那年過世了,他現在是個閑王,皇上並沒有給他實職,因此滿朝文武並沒有看好的他人,但是據我了解,他並沒有表麵這麽單純,所以以後如果你再遇見他,盡量和他保持距離。”

    

    江淮嚴肅的道。

    

    沈卿很是震驚,怎麽自己出去上個香就能碰見個皇子呢,這皇子也太不值錢了吧,竟然隨便就能出宮,而且身邊就一個廝,雖然是個不太受寵的皇子吧,這和沈卿上一世在電視上的看見那些前呼後擁出門的皇子們,實在是差距太大了。

    

    “我知道了,慎知哥,你放心吧,我看他也是不想欠我人情,才特意讓人來送東西,你看他這不是也沒留名字和地址麽,應該也是不想和我們結交。”

    

    沈卿把自己的想法了出來。

    

    江淮點零頭,讚同沈卿的觀點,倆人達成一致後,就不再提這件事。

    

    禦史府大夫人自從從沈菡那裏得知江淮手恢複了,去參加考試後,就一直心神不寧,這九她過得和考生家人過得差不多,不過心思卻是相反的,她不知道沈卿那話是故意氣沈菡,還是真的。

    

    因此在考試結束這,她早早的就派了一個廝去江府,等著看沈卿到底出沒出門去接江淮,等了一上午,得知廝親眼看見江淮從會院出來的大夫人,心中有一塊石頭落霖。

    

    她連忙去找沈望遠,將這件事和他了,誰知道沈望遠卻老神在在的道:“夫人不用著急,就算他參加了會試,能不能考中還兩呢,就算他有這個命,考中了,但是皇上最近正因為各位皇子的明爭暗鬥而煩心呢,哪還能記住一個江淮,隻要皇上不抬舉他,我就使個手段,把江淮遠遠的外放了,讓他一直不能進京就好了。”

    

    大夫人聽見沈望遠的話,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不再擔心江淮得勢後報複幫沈卿出氣,報複自己和沈菡,還有齊洛兒那件事實在是太打江家的臉了,江淮一旦得勢,肯定會報複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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