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情況的不是他一人,幾乎是一上午,這些家丁就都狼狽的逃了回去,沈大夫人愁的頭發都白了一大把,她讓管家多拿些銀子,去多找一些混混,打手,一定要扭轉外邊的輿論。

    

    管家領命而去後,沈大夫人又焦躁的問一旁服侍的嬤嬤:“嬤嬤,白家的人來了沒有?”

    

    “回夫人,還沒有呢。”嬤嬤恭敬的回答道。

    

    “這個白家,在這個節骨眼跟我玩這套,等我過了這個坎,我再收拾你們。”沈大夫人惡狠狠的道。

    

    “來人,給我去白家催,他們不來你們也別回來了。”沈大夫人命令道。

    

    “是,夫人。”

    

    嬤嬤又帶著人去白府了,剩下沈大夫人疲憊的坐在椅子上,她現在幾乎不敢想象沈望遠在下朝後,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沈大夫人隻覺得自己心好累,真是上輩子欠了他們父女倆的。

    

    另一邊沈卿坐著馬車,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一個叫東河村的地方,因為這個村子三麵環山,東麵有一條河,村裏的人們生活都靠這條河水生活,村子便由疵名。

    

    沈卿下了馬車後,抬頭看了看圍著村子的幾座山,硯台也抬頭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麽新奇的,不禁好奇的問道:“四姐,你在看什麽?”

    

    “硯台,你知道這個村子為什麽以織布而聞名嗎?”沈卿問道。

    

    這個東河村是附近十裏八鄉中,織布質量最好,而且出貨率最高的地方,這還是硯台特意去其他布莊打聽得來的消息呢。

    

    “不知道。”

    

    硯台搖了搖頭,他從就養在沈家,是廝,但是還真沒幹過什麽體力活,跟著少爺一塊讀書,做生意,因此對於農家這些事他並不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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