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汜麵色漲紅,手指輕輕的顫抖,內心顯然是憤怒的。

    王楷見此,急忙上前道:“州牧欲要與溫侯說和,兩軍僵持下去,對雙方皆是沒有好處。”

    呂布冷笑道:“不盡然吧,本侯麾下有精銳萬餘,糧草充足,士氣高昂,擊敗兗州軍如同探囊取物也,劉岱老兒可敢與本侯麾下將士一戰?”

    軍中將領議論紛紛,看向許汜和王楷的眼神滿是憐憫,遇到呂布這般的徐州牧,也算是他們倒黴了。

    打又打不過,講道理呂布不聽。

    見王楷和許汜沉默,賈詡上前道:“徐州軍遠道而來,征戰之中,不少將士埋骨沙場,錢糧消耗頗多也。”

    “你們太過無禮,難道兗州軍就沒有將士折損嗎?”許汜忍不住了。

    呂布冷哼道:“本侯向來是隻管殺,不管後事,死去的是兗州軍的將士,與本侯何幹。”

    “呂布,你身為徐州牧,卻是這般的粗魯,傳出去也不怕天下人笑話,兗州牧派遣在下前來,滿懷誠意,汝等卻是多有譏諷之言,真當兗州軍好欺負不成?”許汜爆發了。

    呂布拍案而起,帳內頓時陷入寂靜之中,落針可聞。

    “來人,將此人拉出去斬首示眾,敢在中軍咆哮,成何體統。”呂布拍案喝道。

    守在帳外的兩名士卒得到命令之後,毫不猶豫的衝了進來,一左一右架住許汜。

    許汜麵色大變,仍舊破口大罵不止,他是高傲的士族子弟,呂布是蠻橫的武夫,麵對呂布的時候,他有著優越感,他不相信呂布敢於將他殺死。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若是呂布行此事的話,豈不是讓人笑話。

    王楷正欲上前求情,接觸到呂布的目光之後,識趣的閉上了嘴,在徐州軍中,呂布就是天,一言可以定人生死。

    帳內沒有將領上前為許汜求情,表現張狂的許汜,讓軍中將領極為不滿,不過是劉岱派遣而來的使者罷了,竟敢當眾大罵呂布,這是對徐州軍統帥的羞辱。

    兩名士卒拖著許汜向帳外而去,沒有絲毫的停頓。

    許汜頓時有些驚慌了,他表現出這般的高傲,就是為了讓呂布重視,看眼前的架勢,分明是想要將他斬殺。

    “王從事,救我。”許汜大喊道。

    王楷暗中鄙夷,卻是沒有絲毫的動作,在徐州軍中表現的如此豪放,如今大難臨頭,卻是後悔了,難道他上前就能阻擋住呂布不成,沒有了許汜這等壞事之人,接下來的商談或許會更加的順暢。

    至於說許汜為呂布斬殺之後會給呂布的名聲帶來什麽樣的影響,難道呂布還會在乎這些。

    三姓家奴的名頭,至今仍舊在呂布的頭上,呂布不仍舊活的很瀟灑。

    許汜畏懼了,不斷的掙紮著,但兩名士卒一左一右,豈會是許汜能掙脫的。

    兩側的將領爆發出陣陣的笑聲,若是許汜一直表現高傲的話,尚且能夠得到他們的尊敬,色厲內荏,隻會淪為笑柄罷了。

    片刻之後,一顆頭顱被送到了中軍大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